“情人守則的第一條便是要對我百分之一百的服從,你明白了嗎?”
鄧幼藍的胸在不住的上下起伏著,但是卻絕口不說一個字,他的那雙炙熱的目光幾乎將她融化掉,但是她卻十分倔強的站在暴怒的端口,即使是嚇得腿時不時的顫抖,但是眼眸重卻沒有絲毫的示弱認慫。
“我提醒你一下,藍源廣告我可是能夠隨時都能喊停的,倘若你就得這個沒什麼,那你就盡管和我作對好了。”
鄧幼藍手上的拳頭攥的緊緊的,心頭被一種強烈的憤怒籠罩,就好像要將她的生命消失殆盡一般,而她昨天答應了他,那麼她就不是之前的那個她了。
倘若藍源廣告因為她而消失,那麼她一定不能諒解自己的。
“好。”這樣的一個字從她的口中吐出,好似萬金枷鎖一般,讓鄧幼藍說的那麼的艱難,倏然合上了雙眼,好似一塊處於盛怒的石頭雕塑一般,淚珠從眼角滑落…….
“做我的情人真的那麼的讓你為難嗎?”他問道。
這不就是在明知故問的嗎?鄧幼藍十分倔強的緊閉雙眼,一隻纖細嫩白的小手拭去眼角的淚花,而手背上的淚珠是那樣的炙熱。
“乖,你隻要乖乖的,別作妖,絕不會虧待你的,至於藍源廣告,我自然會安排妥當的。”
此刻的鄧幼藍已經沒有喝任何反抗的餘地了,隻能任由他將她擁入懷中。
在回家的這一路上,鄧幼藍沒有說一個字。
最終她還是答應了他了,情人這個字是多麼不光彩的字眼啊,但是從今往後她便做了她心中最鄙夷的那個角色了,鄧幼藍隻顧著自己在哪裏想著自己的心事,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官遠堯向她投來的一個個的眸光。
好似失去了全部的力氣,而鄧幼藍聳拉著頭,像一隻鬥敗了的戰雞跟在到醫院的身後,而那些投過來的目光好似一根根無形的利劍一般直接朝著她的心髒刺去。
她最終…….還是做了那些毫無自食其力的擺設花瓶了。
就當是為了藍源吧,就當是為了守住他給她的僅有的那些念想吧,她歎息了,還好不是那些毫無價值的。
“肚子餓了。”官遠堯回到家之後便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拿起今天的晚報。
鄧幼藍有些呆愣了,木訥的看著他,不明白,而官遠堯則十分好脾氣的向她解釋道,“剛剛那頓美味的晚餐被你浪費了,我根本就沒有吃什麼呢,你就衝出去了,而我現在已經餓了。”
這才讓鄧幼藍明白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想要她做他的廚娘嗎?好像她也沒有吃什麼東西,和那顆牛丸戰鬥了那麼長時間,現在停下來感覺肚子好餓啊。
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她可是記著他給的情人守則呢,自然要對他的話惟命是從了。
廚房那樣的幹淨,灶具沒有沾染一絲絲的油煙,這就是說這個家裏官遠堯沒有用過餐的。基於以上幾點,她隻好認命似的將冰箱門打開了,裏麵的存貨果然不少呢,而牛奶和麵包應該就是官遠堯的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