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晃晃腦袋,想要什麼都不想,但是心裏總是有這個事情,揮之不去,想想要不要明天再想辦法下去看看她,中午的時候可以跑出去的,但是貓貓是這樣想的,但是知道今天自己還是沒辦法睡好了。這樣一直牽掛著他,怎麼可能會安然的睡過去呢。
一邊想著一邊收拾著東西,然後走了出去,然後看著胡礫呆在那裏一副我在等人的樣子。但是看到貓貓確實有些奇怪的走了過來。
“怎麼了?我們鍾信博呢。”張宇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繞著貓貓到處再看看。
“你們怎麼在等他嗎?”貓貓看著他們問著胡礫,一副很奇怪的樣子。
“我們每天都等著的啊,晚上我們一起回家的啊,你不知道嗎?怎麼今天隻看到了你,沒看到我們鍾信博啊。生氣啦。”張宇一邊張望著,一邊跟貓貓說著話。
“不是,他生病了,發高燒了,沒放學就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麻疹呢,都怪我。”貓貓說著捂著臉,一副我錯了你可以狠狠的修理我了。
“發燒了?這家夥不是一向身體挺好的嘛,算了晚上回家的時候順道看看他吧,貓貓你也別自責啊,麻疹這東西說不準的,跟你也沒什麼關係呢。”胡礫就是好人啊,知道這個時候還要先安撫一下貓貓。
“沒有,聽說燒到了40度,已經昏迷了的樣子好像很嚴重,現在在醫院呢。”貓貓的臉色上沒有半點我被原諒的樣子,就是一副我是壞人,你們就該說我的樣子。
“好了好了,這個時候也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們去醫院看看,然後打電話給你讓你安心好不好。”胡礫想了一個辦法安慰著貓貓,看他這個樣子確實是被嚇到了。
“不要,我要跟你們一起去。”貓貓的眼神從來沒有過的堅定,弄得胡礫和張宇覺得自己要是不帶著這個丫頭去,就是犯了最大的罪過的樣子。
“好啦好啦。貓貓不要胡鬧了夜不歸寢是會被開除的,你不是打算發這麼大錯吧。”胡礫還是先安撫這個淘氣的丫頭再說吧,在她的心裏實在是沒什麼事情是這個小野貓不敢做的事情。
“不行,我先回去,然後查完寢室就下來。你們等我一下唄,然後我出錢打車,我出錢買禮物,我出錢請你們吃土豆片。”貓貓看著他們兩個一副姐姐不能色誘你們就用利誘好了。
“這麼大方啊,你知道我們很能吃的。”張宇屬於那種有奶便是娘型的總是在關鍵的時刻倒戈相向。
“章魚,你就這樣就把鍾信博賣了。”胡礫第一次一邊拍著張宇的肩膀一邊搖著頭歎息著說著。
“算了吧,你以為人家鍾信博想要見到的是你嗎?別自作多情了,人家想看的不是這個要爬牆的丫頭嗎?”張宇第一次這麼正麵的贏了胡礫。然後奸笑著看著胡礫的臉色連連三邊的樣子。
“答應了吧,好了,走我們前去買冰淇淋,然後你們在我樓下等著我,我11點就下來了。”他們買完東西時間就差不多了。但是貓貓還是準時的跑了回去坐在自己的床上一副我回來的樣子,但是誰都不知道這個丫頭現在腦子裏麵想的是什麼。
貓貓坐在床上想著,那個不知道是誰說的至理名言,對付潔癖者,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肮髒。對付偽善者,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直白。對付文雅者,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下流。對付老狐狸,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厚臉皮。
貓貓想到這個心情又好了很多,其實好長時間都沒有做過這個事情了實在是有些不太習慣了,自己已經變乖了好久了。沒有逃跑沒有闖禍,那麼就不要怪自己做了這麼多奇怪的事情了。因為一天實在是太過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