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太陽初升,付月笙已經起身洗漱完畢,今天是她規定的工作日,應該會有很多病人進山來。
自然,她是不必擔心早餐問題的,小繡會幫她打理好生活上的事情,小繡和青明會輪流有人留宿在這裏,以便幫忙照顧留宿的病人,順便照顧付月笙的飲食。昨天夜裏剛好是小繡留宿的。
隻見小繡從廚房裏端出幾個小菜,習慣性的在院子石桌上擺放整齊,一陣忙乎後才招呼付月笙過來吃早餐。付月笙也習慣了,她雖然精通醫術,但在生活上,她承認確實不如小繡的,來到這裏三年,也都是小繡一直照顧著她,若離開小繡,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安然的存活下去。
在這裏,付月笙是不與病人或病人家屬一起用餐的,就像在現代醫院一樣,她習慣隻和小繡或是明青一起用餐。也許這是醫生特有的習慣吧。
“姐姐,你…。”方坐下,小繡一陣驚呼,小手指著付月笙的臉,一副驚訝的表情。
“怎麼了?我臉沒洗幹淨麼?”付月笙不疑有它,拿起桌上的饅頭就咬。
“姐姐,你的嘴唇怎麼了?為什麼腫成這個樣子?”
“我的嘴唇?”付月笙摸了摸自己的唇,確實有些不一樣,她以為是天冷幹燥的唇裂,在加上這裏沒有鏡子,也看不到自己的鬼樣子,現在摸起來似乎有些腫。
而此時的她才意識到,昨天為石千墨吸毒之後,回來並沒有吃清心丸,難道就因為這樣,她中毒了?
“姑娘的唇確有幾分不同!”付月笙正想回房上些藥,石千墨母子三人卻在此時來到了石桌麵前。
“付姑娘,你這嘴唇是怎麼了?怎的比昨天腫脹了許多?”老夫人坐在輪椅上,有些擔憂的看著付月笙,她對付月笙的印象挺好,這姑娘機靈又能幹,且不說她會一手醫術,單就憑她的好心腸,就令人喜愛了。昨天夜裏她與住在這裏治病的大娘聊了一會兒天,得知關於付月笙許多事情,就拿住在隔壁間的大娘來說,大娘家境窮困,根本沒有足夠的銀子治病,但付月笙竟留了下她,不僅為她治病,還分文不收,在這裏吃穿住也都未收一文,隻是讓她兒子按時送些柴到院子裏來,要知道,那些送來的木柴還抵不過大娘在這裏吃住的夥食費呢,更不用說治病的錢了。而今大娘的身體已經康複,很快便能下山回家了。
還有許多膾炙人口的事跡,大娘跟她提到付月笙的事情便合不攏嘴,而她也越發對這姑娘有好感,也同樣相信了她小神醫的名頭並不是浪得虛名。
“付姑娘你不會是吃錯了什麼東西中毒了吧?”石千哲玩笑的說道,同時還符帶了幾聲爽朗的笑聲。
付月笙白了他一眼,“還不是為了救你哥,我這嘴能變成這樣嗎?”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紛紛看向付月笙,也看向石千墨。付月笙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而石千墨依然帶著淡淡的笑。
“昨夜還未謝過姑娘的救命之恩,不想竟害姑娘如此。”石千墨拱手道謝,臉上的笑容未減。
“算了,救你是應該的,昨夜你也救了我不是嘛,咱就不必謝來謝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