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張允文的情感生活平凡得幾乎有些平淡。
從小長在軍屬院裏,大些之後也入伍參軍。到了適婚年齡,家裏麵的老頭子條子一打,他便娶到了文工團裏最漂亮的那名女演員。然而兩人毫無情感基礎,直到生出了一個男孩子後,才找到共同話題。
就在這時,他被派到諒山執行任務,一去不返。
所以說,在對待女孩子方麵,他還是一個近乎於白癡的家夥。
就是這樣一個家夥,此刻,他正伸出長滿老繭的手,將李宇臉上的泥痕輕輕的拂拭而去,動作溫柔至極。
李宇的臉霎時間變得通紅,而一旁的蕊兒,也用一種充滿了驚訝的眼光看著他。
……
當他從皇宮裏麵出來時,腦袋還是暈乎乎的。該死,自己為什麼忍不住會去幫他拂拭臉上的泥痕!
雖然這樣抱怨,但是,那種滑膩的觸感和嬌羞的眼神還是讓他沉醉不已。
慢慢的沿著寬闊的大街往南走,他的嘴角還掛著一個淺淺的笑容。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天然居。看著自己的產業,張允文忽然湧起一種奇特的感覺。自己有多久沒來過這個地方了?好像快一個月了吧!
當下抬步移到天然居。
大堂內依舊人群喧鬧,巨大的喧嘩聲、酒令聲交織在一起,格外的刺耳。目光在堂內掃了一遍,忽然發現,楊常坐在一張桌子上,幾名年輕人正忙著向他敬酒。
張允文見狀,不由有些好奇。他悄悄走近那一桌,側起耳朵聽那幾人說話。
隻聽得當先一人說道:“楊老哥哎,你要是不救救我們,我們可就慘了!”
楊常笑眯眯的道:“你們這些公子哥兒是不是真的無聊得緊啦,前些日子比了賽馬,明日又要比力氣!”
“我們也不願意啊,可那蕭銳實在欺人太甚,說什麼自己乃是貴胄之後,看不起我們幾個,要不是看他他老頭子蕭瑀的份上,我早就把他給撕了!”說這話的卻是一名高大的年輕人,臉上胡須拉碴的,看不出有多大年紀。
“比賽倒是小事,可是這價格嘛,可要漲上一些!”楊常笑嘻嘻的喝著酒說道。
“錢是小事,關鍵是能贏了那蕭銳,輸錢不能輸人啊!”開先那名白淨的青年說道。
蕭銳?張允文腦海之中閃過一絲熟悉。哦,想起來了,前些年李淵組織一場狩獵時,自己和他還有一名世家子弟發生過一點衝突。
看來是一群公子哥沒事又在賭什麼玩。當下沒了興趣,剛要離開,卻不料被楊常一眼看見:“老板,老板你別走哇!”
張允文苦笑著回過頭來,看了楊常一眼:“嗯,楊大哥有什麼事嗎?”
那三名公子哥見到張允文,頓時麵色一肅,一臉正經的向他行禮。
那名滿是胡渣子的少年當先說道:“在下程處默,家父程咬金!”
另一名年輕人道:“在下段雲鬆,家父段誌玄!”
最後一名看起來年長一些的青年道:“下官屈突壽,家父屈突通!”
張允文頓時表情非常豐富,雖然他和這三人的父輩還是挺熟悉的,可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三人。在細細一看,程處默除了胡子之外,整個臉型也有些像程咬金,而段雲鬆的眼睛更像段誌玄。屈突壽的鼻子很高,可能和擁有外族血統有關,這一點倒是有些像屈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