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也歎了口氣,組織的實力他們雖然隻是管中窺豹,隻得見一點,可單這一點也不是她們所能應付的了。
見到黑衣女子臉上的失落,紅衣女子忙道:“不過,姐姐也不用擔心,這不是還有我嗎?憑著咱們姐妹的聰明才智,早晚都會有辦法的。眼下,咱們將事情辦砸了,若是讓那劍門的人尋到,隻怕也會倒黴。還是先找個地方貓起來吧。”
“哼,他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若來了,我便殺了他們就是。”黑衣女子冷哼道。
“是,姐姐當然不怕他們,隻是若他們將咱們的消息散播出去,引來組織的人,終會麻煩。還是走吧!”紅衣女子忙陪笑拉了她一把,兩人的身影漸漸的沒入黑暗。
冷血離了場子,在路邊攔了一輛車便朝著自己的老窩趕,路上他給山炮打了個電話,結果發現電話不通。
冷血頓時發現了事情的不妙,忙又給王曉東打電話問他那邊的情況,得知自己那邊沒事兒之後,冷血這才多少鬆了口氣。
hb,斧頭幫徐澤東處。
“先生,那個冷血跑出去了。”徐澤東微微弓著身子,低聲說道。
張大山笑眯眯的拿著個手機正在那裏玩卡丁車,聞言頭也不抬的隨口說道“你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嗎?”
徐澤東點頭“隻是,為什麼不趁機連他也一起幹掉?”
張大山依舊不抬頭“你現在有那個實力嗎?”
徐澤東不說話了,他想在不驚動神罰其他人的情況下,幹掉冷血和劉猛兩個人,幾乎是不可能的。尤其是眼下他身邊能用的人,已經大多去了白馬山的情況下。
可要是驚動了神罰其他的人,如今憑借著他手下的人,他還真沒信心能夠擋住神罰兩個堂口的瘋狂攻擊。
隻是,就這樣眼睜睜的放過冷血,他又有些不甘心。
頓了一下,徐澤東才搓著手輕歎一聲說道“可他,能按照咱們給他設計的道路走嗎?”
“好了,你去吧,記得,最好不要傷了那冷血。他那裏,自然有人代勞!”
徐澤東望著高深莫測的張大山,緩緩的點了點頭,經過這兒些日子的接觸,他已經知道眼前的這個人,的確有著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的本事。
“那先生就早點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來就行了。”徐澤東微微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張大山默默的坐在那裏,似乎是在發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歎了口氣,拿出旁邊的手機發了一條短信:若有機會,將其救出。
便重新換上了遊戲,靜靜的玩了起來。漆黑的夜色中,似乎到處都充滿了陰謀的味道。冷血皺著眉頭坐在車裏,不住的催促著司機快點。
這兒是一條有些安靜的路,也有些偏,是冷血選的。從這裏回總部,會近上五六分鍾。
眼瞅著路已經走了一半,忽然,一個人影從路邊竄了出來,他站在路中,張著兩手,大呼小叫的示意司機停車。
司機急忙一個急刹車,夜空頓時被刺耳的摩擦聲所撕裂。冷血卻是微微眯著兩眼,紋絲不動。早就在那人影撲出來的時候,他的腳便已經蹬在了前麵的座椅上。
冷血目光清冷,靜靜的從司機的後腦勺上掃過,若是來人有什麼異動或者這司機也是斧頭幫安排的話,那冷血會毫不客氣的先將他的腦袋擰下來。
“哎,你媽比的趕著作死,投胎啊?”司機從前麵的車窗中探出頭來,破口大罵。
來人是個年輕的男人,看穿著打扮應該是個農民工。他滿臉疲憊,驚惶的神色,有些無助的拍打著車窗連聲說道“師,師傅,俺老婆要生了,您行行好,將俺老婆送往醫院,我求求你了,你就幫幫忙,幫幫忙……”
“瞎眼了,沒看見車上有客人啊?”司機怒喝一聲,一打火就想繼續走。
那年輕人忙又擰身來到車子前麵,擋住他的去路,連聲哀求道:“師傅,俺求求你了,俺老婆難產,她,她大出血啊,你要是不救她,她會死的!這大半夜的我好容易才遇到您一輛車,這裏去醫院還得二十多分鍾呢,師傅,俺求求您了,俺求求您了,您好人有好報……”
“哎,”冷血伸出手,在司機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你若是真的不想幫忙,也不用這樣惡語相向嘛,再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就這麼走了,若她真的難產出了什麼事情,你又如何心安?你等著,我下去看看。”冷血說著,推開車門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