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莎莎說完,又賴了上來,雙手抓住樺燁的衣襟又要解開。
“莎莎,別鬧了。”樺燁的心底有怒火漸漸升起來,但理智告訴他要壓製再壓製。
可是這個馮莎莎就是不肯放過她,她想隻要這次讓樺燁就範,那麼以後她就可以完全主宰他們的夫妻生活,她真是太渴盼那欲仙欲死的感覺了。
“莎莎,夠了!別讓我覺得你像個蕩婦一樣!”馮莎莎那綿軟的雙手,此刻就像一條惡心的蛇盤桓在樺燁的胸口一般。他再也忍無可忍了,猛地一把推開了馮莎莎,力量之大,足足讓馮莎莎跌坐到兩米開外的地上。
劇痛立刻從馮莎莎的臀部傳了過來,萬萬沒有想到,樺燁竟然會這樣對待她的求愛。委屈的淚水頃刻湧流出來,流到她的嘴裏鹹鹹的,澀澀的,更可怕的是還讓她嚐到了絕望的味道。歐陽樺燁,他,他竟然罵她是個蕩婦!這兩字深深地刺痛了她的自尊心。
“莎莎,對不起,我其實不想這麼大力的!”樺燁看到跌坐在地上眼淚汪汪的馮莎莎,很是後悔,連忙站起身想扶她起來。
“走開!歐陽樺燁,難道我在你心目中竟然就是這麼不堪嗎?”馮莎莎用力地推開了樺燁的手,委屈且心痛地大喊著。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樺燁很想解釋,可是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麼安慰她,為什麼這個對於女人極度侮辱的詞語會突然間冒到他的腦海裏,而且還用在一直對他嗬護不已的妻子身上呢?這實在令他想不通。
樺燁愣怔了片刻,對自己的行為歉疚不已,他隻得走到馮莎莎跟前,無比誠懇地說:“莎莎,原諒我,隻是求你以後不要再強迫我……”說到這裏他卻頓住了再也說不下去了。
“不要強迫你什麼?和我做夫妻之事?”馮莎莎卻全無顧忌地大喊起來,“歐陽樺燁,麻煩你動動大腦想一想,我們兩個是合法的夫妻,難道妻子要求丈夫與她行夫妻之事也是犯法的事?歐陽樺燁,你的腦袋裏到底在想些什麼?別打量我不知道你和林睿涵那個丫頭的爛事兒,你們背著我到底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要不然,那次在酒店裏你碰到她和一個老男人在一起,臉色都變得蒼白了,後來你借口讓我去買藥,就拉著她到酒店後麵的走廊裏說話,那丫頭不知說了什麼刺激你的話,你竟然昏厥了。這一切我並非不知情,但我卻裝作不知道。你昏倒了,我嚇得要命,把你送到醫院,巴巴地守著你,回到家又盡心盡力地照顧你。歐陽樺燁,你拍拍良心想一想,你對得起我馮莎莎對你的這份深情厚義嗎?我也是堂堂金興集團的千金小姐,馮老總的獨生女兒,認識你之前,又有多少豪門公子哥對我大獻殷勤,可是對他們,我連瞧也不瞧一眼,就把一顆心完完全全地掏給了你,可是你,歐陽樺燁,你都對我做了什麼!”馮莎莎歇斯底裏地大喊著,毫無顧忌地發泄著這麼多日子以來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