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夏青!”同心急忙提醒道。
弘曆對著她寵溺的笑了笑,點頭道,“和親王府早在皇阿瑪在世的時候便吩咐人建好了,如今夏青做了嫡福晉,他們順便可以在王府舉行大婚,如此可不算委屈夏青了吧?”
同心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滿意的淺笑,一直靜默的夏荷聽到這個好消息立馬笑逐顏開,忙歡聲應道,“不委屈不委屈,奴婢替青姐多謝皇上恩賜!”
“瞧給你高心的,改明兒也讓皇上給你許一門好的親事。”
同心想著夏荷也不過是比自己小兩歲罷了,悉心服侍她多年也把大好的年華給耽誤了,雖是嘴上調笑著,心裏卻是真心想要補償她。
聽了她的話,讚同的點了點頭,這些年夏荷做的他都看在眼裏。
熟料,夏荷麵色忽的一白,急忙跪倒在地,“娘娘,您別趕奴婢,奴婢要一輩子服侍您。”
盯著她眼眶閃爍著類似晶瑩的東西,同心上前將她扶起,溫聲道,“本宮沒有說要趕你走呀,隻是說若你以後遇到心儀的男子,就讓皇上為你們賜婚。”
“奴婢這一輩子沒有心思想男女的情愛,隻想要好好服侍您和二阿哥和三格格。”夏荷急聲回道。
同心拍了拍她的手,安撫道,“若你不願,本宮是不會強求的。”
“多謝娘娘!”夏荷心底一舒,輕輕鬆了口氣。
若是被許配給了旁人,她便不可以日日都看見心中的那個男子了。
天色漸漸暗下,弘曆將泰兒抱下椅子,交由夏荷道,“今夜你帶泰兒去偏殿歇息吧。”
“是。”夏荷牽著泰兒,朝著帝後行了一禮,便匆忙退了出去。
瞧著夏荷略顯惶恐的背影,同心倒有些納悶了,方才她不過是說說而已,為何夏荷反應如此過激?
“在想什麼呢?”弘曆忽的從身後擁住她的身子,溫聲細語。
掰開腰上的手指,同心一臉不悅道,“沒想什麼,我要長春宮了。”
“回去作甚?今晚,陪朕。”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際,明明知曉身後的男人心猿意馬,卻還是不願讓他得逞。
繼續掰著圈在身上的手,一臉淡漠道,“皇上方才不是說,今夜去慧妃那裏嗎?臣妾就不在此打擾了。”
“心兒,你知曉這不是真的真心話。”
“君無戲言!唔……”
同心痛苦地擰著秀眉,每一次他說不過自己,便會以唇封緘。怨念地閉上雙眼,弘曆在她的唇上研磨了許久,才離開。
“心兒,朕還有事與你商量。”弘曆漸漸壓下心底的燥熱,摟著她溫聲道。
同心紅著小臉,愣愣地回望著他。
弘曆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啄後,正聲道,“朕登基勢必是要封賞朝臣,同宇隨我去宜州平亂有功,你說我該給他一個什麼樣的官職才好?”
“這是朝堂上的事我也不懂,你決定便好。”同心默默垂下頭,若是不讓弟弟卷入官場是是非非,那便是最好。
可是……同宇從小便胸懷大誌,入朝為官也是他一直以來的心願。
“朕想了想,八旗護軍統領如何?”
同心倏地皺了皺眉,“二品?太高了。”
弘曆輕輕笑了笑,“一等侍衛,三品。同宇立的宮不小,這官銜他當得起。”
“可是……你這樣做,無異於將富察氏推上風口浪尖,同宇畢竟年少,就有這麼高的官銜,實在是……”
“這本是同宇該得的,有朕在,何人敢動富察氏?”弘曆眸光一凜,滿是不怒自威的口吻。
同心伸手環上他的腰際,直到他的眉宇再次柔和下來,才輕聲道,“過去我想做皇後,隻是為了保護身邊之人,如今他們平安度日便是我最大的心願。”
“心兒,放心,無論何時朕都會護你們周全。待同宇上任,便可以經常入宮與你見麵,你不是時常將這個弟弟掛在嘴邊嗎?”弘曆一手撫著她的發髻,溫聲道。
在他麵前,她的任何心思都無處遁形,可她喜歡就這樣被寵著,被他愛著,一輩子足矣。
“我好累,你抱我。”同心埋在他的胸前,低聲喃語。
難得她如此主動,弘曆心下一喜,便急匆匆將她抱入了寢殿。
還未至床榻,二人的唇舌便交融在一塊兒,同心勾住他的脖子,今夜亦是格外的熱情。
弘曆幾步走近床榻,將她的身子放平在上,便傾身覆了上去……
成婚多年,同心向來在這事上都是羞澀難言,可是每一次他為同宇做過什麼後,同心對他都會格外情動。
她真的很疼這個弟弟,雖然弘曆愛屋及烏,卻不知同心已將弟弟視作了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