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這太殘忍了!”想容捂著嘴驚叫。
玉崢嶸卻似笑非笑的看著軒轅秋歌,“你怎麼會知道連阿書都查不出來的事?”
軒轅秋歌微微眯起了桃花眼,笑道,“嶸嶸可以忽略不計,但是你們幾個從來沒有發現老巫婆身上有一個虎形圖騰嗎?”
這回連風無痕都怔住了,“他是藥人?”
搖搖頭,軒轅秋歌欣賞夠眾人吃驚的表情,才慢條斯理的開口,“他是陰陽師,本身就不受藥物控製,他生病從來沒有吃過藥就是這個道理。而且——”吊足了胃口,她大少爺終於大發慈悲為眾人解惑,“他是天騎軍這一任的藥師。”
“沒想到巫婆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卻是做這等殘忍之事之人。”冷蒼畢竟事江湖中人,自有江湖人士的義氣與俠骨。
“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做的事,為了這個目的,即使血流成河,我也覺得沒什麼!”風無痕卻淡然開口為無極辯解。
軒轅秋歌也笑眯眯的附議,“這世上本就沒有什麼絕對的對與錯,隻有做不做與值不值得。我握有玉虎符,用天騎軍擋師無異與端木鴻卿,隻是想守得家中一方安寧,即使白骨成堆又如何!”
“哎呀呀!少爺,你真是太偉大了。”冷蒼很狗腿的拍馬。
“哼哼哼!所以你要乖乖聽本少爺的話,不然本少爺叫老巫婆把你抓去做成藥狼來玩玩,看你還敢不敢囂張。”軒轅秋歌笑得一臉奸詐,看得冷蒼心裏直發毛,急忙表白自己的忠心,“少爺,我的忠心可鑒日月哪!你可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是你恨還是我恨?”
“我恨。我恨。”
連趕了差不多二十多天的路,車隊終於押著這五十萬套棉甲安全到達了襄陽,襄陽主帥軒轅禦燝親自來接,衛國四公子宇文風華也聞訊往襄陽來。
“禦殿羽將軍就是禦殿羽將軍啊!這營帳多氣派,比得上皇宮了。”軒轅秋歌嘖嘖有聲的在自家二哥營帳內轉來轉去。
“你消停會兒吧!趕了二十多天的路還沒有趕夠?”軒轅禦燝一把拉住她坐上椅子,“爹、娘還好吧!老四怎麼樣了?”
“這將軍當得,就是穩重多了啊!你怎麼不先問我好不好?本少爺萬水千山的給你送衣服來,你居然不關心我,實在太讓本少爺心寒了。”軒轅秋歌就是軒轅秋歌,一刻不捉弄人就會難受。
軒轅禦燝一臉不與她計較的雍容風範,“你不是好好的在我麵前嗎!不要告訴我,你在路上因為怕黑而嚇哭了啊!我可是會毫不留情的嘲笑你的。”
“你留情?你什麼時候留過情啊?”軒轅秋歌怪叫,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前襟,“小時候你還搶過我的雞腿,那時怎麼沒見你留情啊?”
“好、好、好。我最無情了,行了吧!你先放開我,君子動手不動口。”軒轅禦燝見她這副夜叉的模樣隻好見風使舵,性命要緊。
“哼哼!”軒轅秋歌不屑的冷哼,“那很抱歉,本少爺不是君子,本少爺是女子。”
這回換軒轅禦燝怪叫了,“你既然還知道自己是女子!好難得。那你還總是本少爺、本少爺的幹嘛?你應該說——本姑娘。”
“習慣成自然。你敢有意見嗎?”隨即又東張西望,“步衡呢?我怎麼沒見到他?”
“我也沒見到他啊!這小子,該不是害羞不敢見你了吧!”軒轅禦燝也覺得奇怪,前幾天還興奮的要死,這會子人來了,他又不見了。
“我們出去走走吧!”軒轅秋歌不再管步衡有沒有看見這個問題,向軒轅禦燝提議,“好久沒有和二哥一起散步了。”
“的確很久了。”軒轅禦燝眼中有著無限的寵溺與縱容,“順便還可以把步衡那小子抓出來。”
“附議。”
兄妹二人相視而笑,攜手走進了漫天紅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