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警告(1 / 2)

高成君頓時有些愧疚,隻得垂著頭道:“麻煩你了醫生。”

醫生走了之後高成君向金宣歌看了一眼問道:“白南風的腿以前傷過?”

金宣歌點點頭,“嗯,大概在幾年前的時候,他的腿曾經受過傷。”

高成君見他目光有閃躲,知道他大概有什麼事情不方便說,也沒多問。

高成君和金宣歌進入病房的時候白南風已經坐起來了,看到白南風,高成君難免有些愧疚。

“你好點了麼?”她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問道。

白南風靠在靠枕上有些疲憊的點點頭,“好多了。”微微抬了抬眼,這才看到跟在高成君身後進來的金宣歌,他眉頭皺了皺,語氣頓時就冷了不少,“你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

顯然對兩人同時進來很是不滿,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金宣歌這樣子,高成君頓時就有些焦急的解釋道:“是宣歌將你送到醫院中的,剛剛我們一直守在外麵。”

白南風剛剛昏迷了的時候,並沒有留意到金宣歌也在這裏,不過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高成君居然叫金宣歌為“宣歌。”

白南風的眉頭擰得更加緊了,他非常不滿高成君對金宣歌叫得這麼親密。

而金宣歌不知道怎麼的,看著高成君那麼極力的撇清和他的關係他的心裏一時間非常不是滋味,就像有幾千字螞蟻在心髒上爬著一樣。

就在這時,隻聽得門口響起一道焦急的女聲來,“南風?你怎麼了?”

高成君和金宣歌同時轉頭看去,卻見從門口走進一個穿著高貴的婦人,夫人穿著一條閃著碎鑽的連衣長裙,腳上踩著一雙高跟鞋,手上提著一個名貴的包包,高成君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人,所以當這婦人走進來的時候她頓時就有些無地自容。

金宣歌見到婦人進來,立刻恭敬的彎了彎腰說道:“嬸嬸。”

高成君曾經聽白南風說過他跟金宣歌的關係,想來這位就是南風的母親了,想到這裏,高成君立刻衝婦人喚了一聲:“阿姨好。”

剛剛金宣歌叫了她一聲,她略微點點頭算是答應,而高成君叫她她卻像是沒聽到一樣,徑直走到白南風身邊,焦急的看著他問道:“南風,你怎麼樣了?怎麼好端端的上了腳呢?醫生不是告訴過你,你的腿不適合再劇烈運動麼,你怎麼不聽話呢。”

白南風眉頭擰了死緊,“你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你派人監視我?”

婦人有些心虛的撇開頭說道:“媽媽這也是為你好。

白南風臉色頓時蒼白了,他放在被窩中的手緊緊的拽成了拳頭,然而他卻極力隱忍著不再麵上表現出來,“為我好?監視我就是為我好麼?”

婦人嗔怪的看了一眼,“南風,你怎麼能這樣和媽媽說話呢?”

白南風閉了閉眼,做出疲憊的額樣子道:“我累了,你們都出去吧。”

婦人見他真的生氣了,裝在肚子裏那些關心的話也沒來得及說出口,她歎了一口氣,隻得向門口走去,走過高成君的時候婦人咬牙說道:“你跟我來。”

高成君頓時咯噔一聲,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而白南風卻猛地睜開眼來說道:“今日發生的事情跟她無關,你不要找她的麻煩。”

婦人卻假裝沒聽到他的話一般,踩著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出去了,而高成君卻歎了一口氣,跟著婦人出了外麵。

出了病房又走了一段距離,婦人確定他們所說的話白南風完全聽不見了才轉頭將高成君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

那目光,帶著鄙夷和嘲弄,說話的語氣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客氣,“你就是高成君?”

既然這婦人知道白南風為什麼受了傷,想來也將她調查清楚了,所以高成君也不否認,點了點頭道:“對,我就是高成君。”

夫人目光一凝,“是你將白南風害成那個樣子的?”

白南風變成這個樣子的確是因為她,不過她不會成為是她“害”的,婦人那鄙夷的目光刺得她很不舒服,然而她越是對她鄙夷,她就越是不卑不亢的說道:“我並沒有害南風,南風變成這樣我很難過,我知道是因為我,不過我不承認是我害了他。”

啪!

話剛說完婦人的一巴掌也跟著過來了,高成君偏過頭,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卻見婦人咬牙道:“你沒害他?虧得你說的出來!你跟那個女人都是一樣的,專門來迫害我的兒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一個被自己家人趕出來的人是什麼好東西,我警告你,你最好離我的兒子遠一點,這一次我不跟你計較了,如果以後再害的我兒子,住院,我一定不會對你客氣的!”

高成君捂著被婦人打了的地方,隻覺得一陣陣的屈辱從心底一直蔓延到全身,她望著婦人,嘴角慢慢上揚起一抹邪惡的弧度,冷笑道:“你讓我不要招惹你的兒子,好,我不招惹,那也請你將你的兒子管好,讓她不要來招惹我,今天這件事,我並沒有求過他幫忙,相反,我一直不想讓他幫忙,是他硬要來幫我的,我有什麼辦法?!他出了事,就將所有一切都怪在我的頭上,你為什麼不去教訓他不要煩我,不要招惹我,離我遠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