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神識帶動天地之力,閃爍著陣陣的雷光,大地在神識的侵入之下便的顫抖,整座奧林匹斯山脈都散發出一種戰栗的氣息,一種深沉的不安。
時間緩緩的流逝,奧林匹斯山脈之上的雷光與震顫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是越來越強大,越來越恐怖,似乎整座奧林匹斯山就要騰空飛去一般,不斷的有著山石從奧林匹斯山脈上滑落。
而到了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這座奧林匹斯山並不像其表麵上顯露的那麼不堪。
最起碼來說,就是張辰的神識從探入地底到現在依舊沒有到底來說就已經是極為不凡。
更何況,在不斷的前行之中,張辰竟然再次發現了一個屏障,一個散發著金色光芒的,碩大無比的屏障。
如今遇到的這個屏障與之前困住普羅米修斯不同的是,困住普羅米修斯的屏障式淡金色的,而眼前這不知道為了隱藏什麼而存在的屏障卻是金黃色的。
純粹的金黃色,沒有一點其他的色澤,給人的感覺就像這完完全全是一塊巨大的金塊,而不是一道人為布置的屏障。
“他娘的,我就知道這裏不簡單!”張辰咧了咧嘴,再次在元靈之中呼喚著儒雅青年。
沒辦法,就是外麵那淡金色的屏障張辰都搞不定,更不要說這純金色的屏障了。
“又是什麼事情?”再次出現在張辰的麵前,儒雅青年麵上依舊沒有什麼笑容,雖然扯了扯嘴角,但是依然可以看出來十分的勉強。
“可以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麼?”看見儒雅青年此刻的精神狀態,張辰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安,有些寂寥,當下輕聲的問道。
“沒什麼,還是那句話,你的修為太低了,要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還是等你的修為上去再說吧!”儒雅青年再次毫不客氣的打擊著張辰,繼續開口道:“說吧,喊我出來又是有什麼事情?別告訴我還有這與剛剛一樣的東西存在哈。”
“沒有,那樣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同時出現。”張辰一臉正經之色的開口,但是隨後接上的一句卻是讓儒雅青年嘴角一陣抽搐——“那樣的東西是沒了,但是那東西的加強版還是有的……”
“懶得理你,在哪,帶我過去吧!我真的很想看看,究竟這個人能夠將《魂技》修行到什麼樣的地步。”儒雅青年的嚴重閃過一道微不可查的寒光,在張辰的指揮之下,神識出體,瞬間便進入了大地。
在儒雅青年的神識出體的霎那,整個奧林匹斯山脈的異象瞬間變的再也無法掩飾,原本僅僅隻是一些雷光伴隨著神識閃爍,但是在儒雅青年的神識出現之後,那雷光在瞬間變成了一條碩大的雷龍,周身電光閃爍,在天地之間咆哮。
原本不斷顫抖的大地在瞬間龜裂,從張辰的腳下開始,整個奧林匹斯山脈突然從中一分兩半,似乎想要即刻騰空飛去,又似乎是在山底之下鎮壓、埋葬著什麼,不想讓其出世一般。
“哼,區區屏障,怎麼可能阻擋的了我?!”神識還沒有碰到金色屏障,儒雅青年的神識之中便傳來一股憤怒的波動,在其靠近金色屏障之前,更是憑借感覺就對眼前的屏障發表出了一陣感慨。
“是《魂技》的運行方法沒錯,但是神識流轉之間晦暗不明,神識不夠純淨,不夠緊湊,每粒神識分子之間的間隔無法保持平衡,看似強大,但是在熟知《魂技》的人看來確實破綻百出,狗屁不是!”
“轟隆隆!”毫無意外,在儒雅青年的一句點評都還未成說完的情況之下,直接被強大的神識力量給崩碎,連一絲的阻撓都沒有。
而緊跟著儒雅青年的神識,聽見儒雅青年對於眼前屏障的評價,張辰幾乎當場就想找塊轉頭撞死算了。
眼前這淡金色的屏障式狗屁都不是麼?這是他娘的什麼比喻?
要知道,假如眼前的這些東西當真連狗屁都不是的話,那麼連這些屏障看都看不透的自己又能說是什麼?
連狗屁都不是麼?
張辰心中憋屈,但是偏偏就是反駁不得。
不說現在是張辰有求於儒雅青年,就是對儒雅青年沒有任何的請求,單憑這些金色屏障對儒雅青年連一絲的阻撓都做不到的情況來說,似乎狗屁不通還真的是一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