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四 另有乾坤的地底,究竟是什麼情況?(1 / 2)

奧林匹斯山上,原本一直都是吊兒郎當的儒雅青年在眼前突然間變的無比狂暴,這一幕落在張辰的眼中卻是十分的難以置信。

儒雅青年是什麼人?盡管其一直都沒有主動對張辰說起過他的曾經,即便張辰曾經問過其也是避而不談,但是張辰心中十分的清楚,儒雅青年在鼎盛時期一定是宇宙深處的大人物之一。

想想看,這樣一個宇宙深處曾經的大人物,有什麼東西會值得他在意的?

張辰沒想到,如今就是這麼一個不知道是什麼人布置下來的金色屏障就使得儒雅青年爆發出了一直潛藏在靈魂之中的殺機與暴戾。

眼前的金色屏障剛剛被儒雅青年的神識碰上便在瞬間徹底爆碎,但是不斷前進的神識並沒有因為金色屏障的破碎而有所停頓,反而是變本加厲的繼續向前,在後麵的金色屏障剛剛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便被充斥著暴戾之氣的神識在瞬間以一種霸道至極的方式直接轟碎,毫不停留。

這邊的張辰還在為儒雅青年突然間展露出來的另一麵而驚訝,跟在張辰後麵的戰天等人在目瞪口呆之餘卻是已經有些麻木了。

眾人雖然是呆在張辰的身後,但是前麵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眾人卻也是能看的明白。

而且從那金色的屏障之上所散發出的氣息代表著什麼眾人也大概能夠明白。

那之前困住普羅米修斯的屏障在宙斯與大地之母蓋亞的聯手攻擊之下都不會有任何的反應,想必至少也是聖人五行天左右的修士才能夠布置出來的。

而這個明顯比淡金色屏障更加強大的金色屏障,想必沒有齊天境界的修為是想都不要想。

而就是這至少也是齊天修士才可以突破的屏障,卻是在張辰爆發的神識之下連阻擋一刻也是做不到。

幹淨利索的直接轟碎,沒有任何的技巧,純粹就是神識上演的暴力美學。

看見這一幕的大地之母蓋亞心中在對於張辰的強大再次有了一些了解之餘,也是對將普羅米修斯托付給張辰,讓其拜入張辰門下的決定感覺到明智之極。

看看,這天衍真人突然之間便的這麼強大,神識之間滿是暴戾之氣,難道不是因為普羅米修斯的受傷而發怒麼?要不然之前還是好好的,這一刻怎麼會變成這樣?

此刻的大地之母蓋亞心中那叫一個欣慰,那叫一個高興,看向張辰的眼中充斥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意味。

若是張辰此刻能夠知曉眾人心中的想法,恐怕會哈哈大笑三聲,然後躲到一邊去畫圈圈吧?

這哪裏是張辰是張辰的力量,又如何會是張辰心中的想法?

但是,不是張辰的想法又如何?儒雅青年畢竟是在張辰的元靈之中沉睡著,他發出神識攻擊,也隻能從張辰的身體之中滲透出去,就算張辰對別人解釋,那也要別人相信才是啊。

問題是,張辰會對別人解釋麼?

雖然張辰對儒雅青年突然之間爆發出這麼強大的戰力,並且還是當著別人的麵,難道他不擔心有人看出張辰的不對,從而猜測到他的存在麼?

而對於普羅米修斯的重傷張辰更是連一點的想法都沒有。

玉不琢不成器,普羅米修斯的家世可以說其就是一個太子爺,雖說在張辰所熟知的曆史之中普羅米修斯並不是一個紈絝子弟,但是他的修為卻並不高,最終還被宙斯給鎖在了高加索山的懸崖上,每天派一隻鷹去吃他的肝,又讓他的肝每天重新長上。

這一段在張辰看來,不難理解是他的家世太過強大,這個世界上低階修士之中敢於得罪他的人不多,高階修士卻又懶得理會他,所以才使得其對於修為並不看重,最終在他的保護傘,也就是提坦神族覆滅之後被宙斯抓住,毫一番懲治。

在張辰想來,既然自己已經收了普羅米修斯作為弟子,那麼就不能讓他走在老路上,所以能夠讓他吃一些苦頭的話也是好事,做起碼能夠讓他重視自身的修為,避免悲劇的重演。

至於儒雅青年這一番動作究竟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張辰卻是毫不擔心。

外麵還有數萬的鋼鐵戰士存在呢,想要進來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先將它們擺平再說吧。

更何況,張辰對於儒雅青年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也是感覺到十分的好奇,這之中一定有什麼秘密存在。

儒雅青年與布置這些屏障的修士有可能認識,而且還並不友好,這之間又會有什麼樣的八卦呢?

再者說,即便是張辰想要製止儒雅青年,儒雅青年又會聽麼?張辰又能製止得了他麼?

開玩笑,恐怕張辰製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眼前這暴戾的儒雅青年已經一巴掌不知道將他拍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