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尷尬的附和的笑道:“帥哥,你別和小女子開玩笑,我膽特小,經不起嚇的。再說帥哥你看我都長成這樣了,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你會吃虧的。”
男子靠的越發的近,殷紅的紅唇輕輕的觸碰著女子脖頸處嫩白的肌膚,女子混身直打哆嗦。男子似乎偷了什麼密果似的笑的越發的邪魅,感受到那顆劇烈跳動的心,聞著那股少女特有的純粹的不施香粉的氣息,男子忽然有點心動的更加想靠近女子,不知不覺下身就起了反應。而此時忘憂卻還不自知的左右扭動,衣物的摩擦,更加是一副催情的藥劑,讓男子的理智一點點的被瓦解。
忽然忘憂感覺腳下一空,男子打橫抱起,直直朝臥榻走去,女子急的直嚷:“你,你放我下來,你,你,你想做什麼?”
男子看也不看她一眼,口中卻曖昧的說著:“今夜洞房,你說我要做什麼?”
忘憂聽的嚇的心髒慢跳半拍,沒搞做吧,你要和如花做?
男子一甩手,女子跌落在床上,女子一個機靈爬起來,對著男子的手,就狠狠地一口。鮮紅的血印子曆曆在目,男子對上女子狠厲堅定的眼神,頓然清醒不少。
我是不是瘋了,對著這麼醜的女人會有感覺。男子對上女子的那張豬頭臉,忽然有種厭惡。一把拎起女子,就直接往地上一扔,一揮手熄了燈,獨自上床休息去了。
忘憂愣愣的蹲在地上,忘憂看出了男子剛才看她時眼神中流露的厭惡忽然有點失落,可一想自己逃過了一節,有什麼好失落的,也許從今往後,他兩就不會再有交集。他走他的康莊大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待日後某一天我定要走出這座牢籠,去尋找自己的自由,真正屬於自己的幸福。她重新燃起了鬥誌,透過模糊地窗紙望向不知名的地方。夜很冷,忘憂瑟縮的躲在屋角,地上的寒氣凍得她如何都睡不著。牙齒都不時的發出咯吱咯吱聲。而床上的男子也隻是佯裝睡去,床上一粒粒硬硬的也不知是什麼,還有那一聲聲咯吱咯吱聲實在讓人睡不著。許久之後,男子終於忍不住起來,點起火燭,角落的那團瑟瑟發抖的肉球就這樣闖入了他的眼裏,他走到床邊,掀起被子,一粒粒桂圓李子殼赫然在目。他眼中閃著怒火,欲要踢門離開,急匆匆的甩袖不巧打翻了那桌上的空盆子。聲音沒有喚醒沉睡過去的忘憂,忘憂覺得眼皮好重,怎麼也睜不開,而且好吵,所以她朦朦隆隆的說了句話:“小翠,我好餓哦,我還沒吃飽。”
男子的氣焰被女子那句莫名的話給壓下去了,他打理幹淨床鋪,將女子安放在床上,因為感覺到熱源,女子用她那白皙嫩白的臉蹭了蹭了那光滑的溫暖的熱源,口中喃喃道:“娘親,娘親要一直陪著萱兒哦!”男子被女子一係列幼稚的舉動弄得愣在那裏。
女子還在自言自語:“娘親,萱兒不要當王妃,萱兒要一直跟爹爹、娘親和哥哥一起。娘親萱兒為什麼要做王妃?”到最後盡然開始有點嗚咽。
忽然語氣一轉,變的堅定異常:“不行,不行,我不要一輩子都做隻隻供觀賞的籠中之鳥,我要離開,我要離開,他還在等我……他還在等我……”
聽到這句話,男子眼中忽然閃出一絲絲狠絕:“我的萱兒,我一定會將你牢牢栓在這裏,你那裏都去不了,你隻能在這裏。”
男子伸出手,想去拂拭那張其貌不揚的臉,忽然又收回了手,急急的離開了臥房。
勾欄院中,紅香的閨房中,兩具身影糾纏在一起,輕紗帷幕中傳出一聲比一聲浪。紅香感覺今夜的王爺和平時完全不一樣,今夜的他很粗暴,不停的索取,不停的向她索取。最後她很累,沉睡過去朦朧中她聽到了那個讓今夜王爺發狂的女人的名字,她叫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