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南宮徹立刻接口,“美得很!比我們在鄉下見到的老母豬美多了!”
雲歌忍俊不禁,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那白衣女子卻氣得半支起身子來,滿麵怒容,方才,她看到南宮徹目光黏在了雲歌胸前,便以為南宮徹也不過是個視覺動物,雲歌一個青澀的小姑娘,怎比得過自己的萬種風情?隻要自己略一施展魅力,還不是手到擒來?誰知,南宮徹竟這般不上道!
南宮徹用恰好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對雲歌道:“醜丫頭,你放心,隻有你的醜能入我的眼,其餘的女人哪怕是天仙,在我眼裏,都一樣和母豬沒什麼分別!”
若雪伸手“啪”的在他後頸拍了一下:“你這‘其餘女人’囊括了我,我也就忍了,難道也包括了你母妃?那你又是什麼玩意兒?”
南宮徹冷哼一聲:“這位白衣母豬可沒有你這麼聰明!母妃早已不在了,而你是我的兄弟,算女人麼?”
若雪攥緊了拳頭,磨了磨牙:“我忍!”
“說正經的吧!”白衣女子微微不耐,嫌熱一般微微敞開襟口,露出欺霜賽雪的一截雪脯,和一道深深的溝壑,輕輕扭動身子,緊繃繃的衣服立刻把她的線條勾勒得更為令人臉酣耳熱,口齒粘膩地道,“人家還有別的事呢。南王雖然姿容絕世,可到底還是個毛頭小夥子,這男女之間的滋味兒,想必還從未嚐過,其實女人並不一定處子才好,處子沒有經驗,怎懂得如何叫男人歡悅?閱人無數,又生具內媚之體的女子才能令男人享受到機製的歡愉,很高興的告訴你,奴家陰媚娘,恰好,兩者兼具,徹,來啊……”她紅唇微張,粉紅的舌頭在唇邊輕輕一舔,發出令人骨軟筋酥的邀請。
若雪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盯著陰媚娘那不斷起伏蕩漾的胸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雲歌暗暗掐了自己一把,擔憂的望著南宮徹。
南宮徹臉色微紅,眼睛裏卻還是一片清明,鄙棄的道:“若雪,去,給她找十幾頭種豬來!”
雲歌鬆了一口氣,她真怕南宮徹會暴跳如雷,到時候,腳下一動,萬事皆休。
若雪擦了擦嘴角,連連點頭:“爺,我好像看到了黃燦燦的烤乳豬……阿呸!什麼乳豬,是烤母豬,”她咂了咂嘴,作垂涎欲滴狀,“肥美多汁,外脆裏嫩,美味啊!”
陰媚娘氣得鼻子都要歪了,豁然坐起,雙眉一皺,目光一沉,冷聲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得罪了老娘,可有你們受的!”
若雪口中“嘖嘖”有聲:“爺,她自稱老娘,這年紀至少也得四十來歲了吧?哎喲喲,徐娘半老還敢來這裏賣肉!哎,陰媚娘,快把衣服脫了,讓姐看看,你是不是胸已經垂到了肚子上,肚子已經垂到了膝蓋上?你穿的什麼塑身衣啊?怎麼能把腰勒得這麼細?”
陰媚娘勃然大怒:“放肆!”
身後婢女長劍齊出。
陰媚娘眼中噴火,咬牙切齒的道:“南宮徹,我本來想留你一命的,可是如今,是你自尋死路!”
雲歌一麵仔細觀察著留春亭,一邊低聲道:“南宮,你有辦法把留春亭裏的石凳打翻嗎?那下麵有一道鐵絲,連著機關,牽引著幾塊鋼板,機關啟動,鋼板彈起,會把留春亭遮蔽住……”
南宮徹點了點頭:“明白了。”朝著若雪使了個眼色。
若雪愁眉苦臉直著嗓子唱道:“on--ly me--
別怪爺嘀咕
戴上金箍兒
別怕死別顫抖
背黑鍋我來
送死我去
拚全力為了你
犧牲也值得
喃嘸阿彌陀佛--”
盡管情勢萬分危急,雲歌還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南宮徹抖了抖肩膀,見怪不怪地道:“比這更令人噴飯的還有呢。有時候我真想撬開她的腦袋看看,裏麵都裝了些什麼。”
陰媚娘和她的四個婢女都覺得這歌聲如同鋸齒在枯木上來回鋸一樣,沒有半點起伏不說,還單調刺耳,都有著片刻的愣怔。
就在這時,若雪騰身縱起,如同一頭大雁,轉瞬落在了陰麗華麵前,張大了嘴表情豐富的大唱一句:“only~me~”響亮地扇了她兩個耳光,腳一抬把石凳踢翻,“本領最大~能打妖精~”再踢,“only me~”連踢。
“啊!”陰媚娘一聲尖叫刺破夜空,“我要殺了你!”
若雪跳上石桌,扭了扭屁股,吐了吐舌頭:“有本事,來呀!e on,碧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