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抓獲(1 / 2)

男子放下笛子,滿意地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我是墨痕,從今日起,便是你們的主人,你們要唯我之命是從,但有違背,必將粉身碎骨!”

院子裏便響起參差不齊的回應:“你是我們的主人,我們會唯你之命是從,但有違背,必將粉身碎骨。”

墨痕點一點頭,十分滿意,吩咐道:“碧玉、瑪瑙,去把雲歌的衣服扒了;若雪、九連環,去把南宮徹和朱青翊的衣服扒了,然後把他們三個捆在一起,掛在青城南城門示眾。”

碧玉、瑪瑙、若雪、九連環齊齊應“是”,分別向著那三人走去。

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哇哇暴叫:“捆醜丫頭和我就好了,為何要加上一個豬公子?”

若雪“噗嗤”一笑,叫道:“爺,你也太沉不住氣了,我還沒玩兒夠呢!”

隻見花廳裏原本橫七豎八的人都站了起來,除了雲歌被從暗中走出來的女護衛保護著退出了一箭之地,其餘人等已經鬆鬆將墨痕圍了起來。

丫鬟們自然有暗衛拖走,解毒。

墨痕大吃一驚,麵色更是陰晴不定。

朱青翊提著酒壇喝酒。

奔雷甕聲甕氣地道:“好小子,還讓爺爺裝了一回死人!吃你爺爺一拳!”醋缽大小的拳頭帶著一股勁風照著墨痕麵門打去。

墨痕一偏身躲開,卻被拳風帶得一個踉蹌。

南宮徹目光一閃:“你不會武功?”

墨痕座眉一挑,笑容陰冷:“南王若不怕勝之不武,大可以叫人把我打倒。”

南宮徹也挑眉:“爺不是江湖人,沒那麼多江湖規矩!”轉頭吩咐奔雷:“給爺狠狠地揍!”

奔雷咧嘴一笑,大聲道:“好嘞!”震得屋頂上有灰塵簌簌落下。

墨痕除了身子靈便之外,果真不會武功,連一盞茶的功夫都沒到,便被奔雷打得鼻青臉腫,麵目全非。

若雪笑罵:“笨家夥,你也往那要緊的地方打兩下啊!”

奔雷傻笑道:“知道啦!”朝著墨痕擠了擠眼,在拳頭上吹了一口氣,照著墨痕襠下便是一拳。

墨痕嚇得臉都白了,神色更是陰鬱,叫道:“南王,你便這等下流?”

奔雷卻不管他叫嚷些什麼,一拳結結實實打上,還不懷好意地搗了搗,隨即收拳,在衣擺上蹭了蹭,嘿嘿一笑:“有點騷臭味!”

雲歌早由女護衛們護送著回了內室。

南宮徹雙手抱臂,冷笑道:“對待你這樣的卑鄙小人,自然便要用這樣的卑鄙手段!”

墨痕身子弓成了蝦米,抱著命根子在地上打滾,青白交加的臉上冷汗顆顆如同黃豆粒大小。

朱青翊又喝了一口酒,歪歪斜斜的往外走:“爺,我喝多了,要去吹吹風……”阿醴忙跟過去攙扶。

南宮徹使了個眼色,若雪提了一桶冷水潑在了墨痕身上。

墨痕覺得疼痛稍減,冷意卻又透骨,打著寒戰站起來,卻又不願在敵手麵前屈膝,於是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垂頭不語。

南宮徹拍了拍手:“若雪,這裏交給你了!我還得去給醜丫頭壓驚呢!”

若雪把雙手的關節捏的“格格”直響,桀桀笑道:“爺隻管放心!”

於是南宮徹一道煙跑到了雲歌的內室。

雲歌不在,又去了書房。

雲歌正在書案前悠然自得地畫著一幅梅花。

南宮徹悄悄走過去,見她筆觸柔婉,雖然並不出彩,卻也頗見功底,道:“畫的什麼?”

雲歌頭也不抬:“消寒圖啊!”昔日在閨中,出嫁在袁家,她都有畫消寒圖的習慣,畫好了梅花枝幹,從數九這一日起每日添一片花瓣,待九九八十一片花瓣畫完,已是春深。

南宮徹自來熟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拿過雲歌的茶碗喝了一口茶:“外麵這樣熱鬧,你倒有閑心。”

雲歌頭也不抬:“外麵的事不是有你麼?”

南宮徹先是一愣,隨即狂喜:“你把自己的安危交給我了?”

雲歌擱筆,靈猿跳過來把硯台裏的餘墨舔淨,雲歌用的硯台是用空間裏的靈石雕刻的,墨錠也是在空間裏特製的,用了靈溪的水,攙了奇花異草的汁液,大補啊!

“你這話說的可不對,”雲歌寵溺的看著靈猿貪婪地把墨汁舔得一滴不剩,慢悠悠說道,“什麼是我的安危?這不也是你的安危?你如今天天和我混在一起,在外人眼中你我早已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南宮徹涎著臉道:“你若說是同命鴛鴦,我還更愛聽一些!”

雲歌的目光慢慢由平和變成淡漠:“南宮,我希望我們是朋友,不希望有朝一日連朋友都沒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