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敢?”鄭義心裏更得意了,唇畔的笑意更濃。
這不,又循環回來了……
“因為……因為……”舒舒握緊拳頭,心裏極度糾結,我總不能說,我舍不得你走吧,太太太泄麵子了,我今天可是女王,響當當的女王呀!
NND,蘇婭一舉手,一投足,就是十足的女王範兒,怎麼我想當個女王就那麼累呀!
“因為什麼?”鄭義急了,他想聽聽她要怎麼挽留他,最好是能說幾句讓他受用的話。
舒舒眼一閉,牙一咬,氣勢洶洶地說:“因為,因為家花總比野花香!”
“誰是家花?”鄭義惡意地設了個陷阱……
“我。”
舒舒向來是嘴比腦子快,這次大腦運行的速度依舊比嘴慢了半拍還不止。
鄭義“噗”一聲笑了出來,越笑越大聲,一發不可收拾。
這種低級的陷阱,也隻有拿來騙騙她了。
舒舒原本就覺得自己的處境挺囧的,當了個半吊子的女王,現在又被他這麼明目張膽的嘲笑了,心裏的那個後悔呀、難為情呀、窘迫呀,都像是洪水一般洶湧澎湃。
她哀呼一聲,手捂著漲得通紅的臉,挫敗地跌坐在床上,嚷嚷著:“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鄭義收住笑容,在她身邊坐下,把她摟在懷裏,柔聲哄著:“好了,好了,剛才和你鬧著玩的。”
舒舒哭喪著臉問他:“好玩嗎?”
鄭義輕飄飄地說:“還行吧。”
舒舒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鬧了半天,她是被他當猴耍了……
她大叫著:“不活了,太丟臉了!”
“別鬧了。”鄭義把她捂在臉上的手拿開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不公平!憑什麼你犯錯,丟人的是我。”
“那你說,怎麼辦?”鄭義很十分非常後悔自己接了這麼一句話。
“我要當女王!”
鄭義一頭黑線……對女友過分的縱容就是對自己過分的殘忍。
“你答不答應?”舒舒不依不饒。
鄭義知道他對舒舒隱瞞了很多事,是他的錯,她借機發發小脾氣,耍耍小性子也是情有可原的。
於是乎,鄭義點頭了,鄭義讓步了,鄭義又在縱容她了……
所以,鄭義筒子難得好脾氣地忍氣吞聲了,黃舒舒童鞋也難得的翻身做了回主人。
舒舒見他同意,心裏樂開了花,她戳戳他:“那好,襯衫脫了,我要看看你的背。”
對於背上的傷疤,鄭義心裏還是有些抵觸的,他半天不動手,過了一會兒,他麵露難色,十分誠懇地對舒舒說:“丫頭,現在是12月,會冷。”
“冷?”
舒舒看看自己,厚厚的羽絨服裹著,而他隻穿著一件襯衫,心想:活該,誰讓你剛才隻顧著看蘇婭送的打火機,不趕緊換衣服的!凍不死你!
想歸想,做歸做,舒舒還是去把空調開了。
她把遙控器把床上一扔,繼續端起女王的架子,說:“好了吧,脫吧,別扭扭捏捏的。”
要是在平時她說這樣的話,鄭義早就把她整治的服服帖帖的了,可是今天答應了她,他即使很無奈,也隻得陪她繼續這個無聊的遊戲。
不過鄭義想,反正也是玩玩而已,何不把遊戲變得有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