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你是沒有市場的二手淘汰產品,而我可是正兒八經的黃花大閨女,純潔無瑕,閉月羞花,我們之間,誰高攀誰,你自己心裏有點數哈?
——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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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義裝作唯唯諾諾的樣子,盡量滿足某孩子的低級趣味,“是是是,我可不敢垂涎小姐您的美色。”
舒舒眯著眼睛,滿意地點點頭,“嗯哼,說得好。我告訴你,你是沒有市場的二手淘汰產品,而我可是正兒八經的黃花大閨女,純潔無瑕,閉月羞花,我們之間,誰高攀誰,你自己心裏有點數哈?”
“黃花”?今天明明是朵“霸王花”吧!
鄭義攤攤手,轉了個身,無奈地說道:“那好吧,我隻能收拾收拾去找蘇婭了,至少在她那裏,我還算是搶手貨,而且已經通過了她的質量認證。”
什麼?
舒舒炸毛了,他居然敢說要去找蘇婭!還說什麼“質量認證”的廢話!
豈有此理!
我抽死你!我抽死你!我抽抽抽死你!
舒舒心裏那個叫“鄭義”的木偶人又被抽了幾百遍。
她橫眉冷對:“你敢!”
“為什麼不敢?”鄭義嘴角噙著的一抹笑在他轉身的瞬間收了起來,他好整以暇地望著麵前這個因為嫉妒而憤怒的小女孩。
果然是一個危險的小地雷,一碰就炸,有意思。
“因為……因為……好馬不吃回頭草!”舒舒躊躇了半天想出了這個不算理由的理由。
若是以前,舒舒一定會拽著他的手臂撒嬌,恬著臉說剛剛是開玩笑的,讓他別走,別生氣。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了呀,她現在可是要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翻身做女王的呀!
不可以伏低做小,低聲下氣的!
要hold住,什麼都能丟,架子不可丟!
“嗯,我也這麼覺得,都已經分手了,再糾纏不清也不是我的風格。”鄭義摸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然後又對舒舒說:“你說是不是?”
舒舒這種小丫頭自然是沒有鄭義道行深的,第一次聽這種男人之間公開的“官方說法”,自然是開心的屁顛屁顛的,她還心想著鄭義這廝覺悟就是比一般人高,她忙不迭地點頭表示讚同:“是是是,咱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不做這種丟份的事哈。”
鄭義笑了,“咱們”,剛剛還劃分楚河漢界,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呢,現在就立刻改口算是一類人了,這小丫頭一會兒滿臉怒容,一會兒笑容可掬的樣子還真是招人喜歡,忍不住還想逗逗她。
“嗯,看來‘咱們’想到一起了。”他故意強調了那個“咱們”。
舒舒不解,下意識地問道:“想到什麼?”
看來黃舒舒童鞋完全沒有意識到,場麵已經完全掌控在鄭義手裏了。
“就是……”鄭義很滿意她的反應,故意賣起關子。
“是什麼?”
“就是,我可以在我的爛桃花裏隨便挑一朵,就不用厚顏無恥地去高攀那些純潔無瑕的‘黃花’了。”
鄭義這一番夾槍帶棒、明嘲暗諷的話,猶如當頭棒喝,敲得舒舒整個人傻了。
她是親手把他送到那些野花手裏了嗎?
不可以,不允許!
她又一次咆哮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