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先生,海龜就是不一樣哈,思想和行為就是比我們這些土鱉開放哈!
——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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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義,我媽媽和你說什麼了?”舒舒一邊盯著盒子裏的各色糕點吞口水,一邊不經意地問著鄭義。
哎呀呀,不貴是H城最知名的飯店,做出來的東西精致得讓人不忍下手。
先吃哪一個呢?
她手點著下巴,很是惆悵地皺著眉頭。
鄭義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手肘支在沙發扶手上撐著左臉,隨意地翻著搭在腿上的體育雜誌。
“你想知道?”
他隨手把雜誌往茶幾一扔,然後抬起頭,斜睨著坐在桌邊的她,眼裏閃過一絲得意的意味。
“嗯啊!”
她隨口應著,眼睛卻沒有離開那盒糕點,微微嘟著嘴,心裏捉摸著:先吃還是先聽?
“那你過來這邊坐著。”他拍拍身邊的空位,示意她坐下。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一手拿著一個金燦燦、肉嘟嘟的雪梨果,一手拿著一個精致小巧的海棠糯米糍,歡歡喜喜地跑到他身邊坐下。
他倒也不急著回答,而是,先等她吃完了,拿過紙巾先幫她拭去了嘴邊的碎屑。
她嚼著糯米糍,瞥了他一眼,然後含混不清地說著:“到底什麼事?快說呀!”
他斜靠她身後的沙發上,手很自然地環上她的腰。
“你媽說她要出國。”很平靜的敘事口吻。
“嗯。”舒舒點點頭。
“你一個人留下。”依舊很平靜。
“沒錯。”舒舒翻了個白眼,趙女士真是的,這算什麼秘密。
“她把你的監護權交給我了。”
他突然手臂一收,微微一用力,將她擁進懷裏,似乎是很得意地在宣布他對她的所有權。
舒舒回過頭瞥了他一眼,發現他眼裏的神色裏是難得的輕鬆得意。
她腹誹:您老人家平時對我管頭管尾的,可不是比我監護人還監護人嗎?別說我爸了,就連我媽都沒你管的這麼多!
你以前那是有實無名,現在也不過是有實有名罷了,有什麼好得意?
她掙脫開他的束縛,把手放在胸口,對上他不解的目光,正經八百地對他說:“鄭先生,本人,很不巧的已經在一個月前正式邁入‘成年人’這一光榮而偉大的的隊伍了。”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所以,監護權的事情,不勞您操心了,我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
他似乎沒明白她的意思,隻是低著頭,揉捏著她的手,然後溫吞吞地開口說:“丫頭,不要逞能,搬來和我一起住吧?”
他似乎是第一次仔細地看她的手,以前牽著她,隻是覺得很柔軟,很滑膩,似乎正是那個詞所說的柔弱無骨。
今天細細看來,倒不是人們常說的“十指尖如筍,腕似白蓮藕”。
不是很纖細修長,倒是白皙幹淨,指尖圓滑整齊,指甲是天然的淡粉色,相比塗著豔麗丹蔻的纖纖玉手,卻是讓人看著很舒服。
他把玩著她的手,竟然覺得有些上癮,舍不得放下了。
舒舒聽了他的話,抽回自己的手,瞬間石化了,腦中隻剩下四個黑體加粗的大字:未婚同居!
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