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意思的是,它吃完之後居然吐出來一個圓滑光亮的小核。
舒舒看著它狼狽的吃相忍不住捧著肚子在沙發上大笑。
“哈哈,你倒是不傻,還知道吐出來!”
於是,她又扔給它幾個。
最後,一袋子的車厘子全沒了……
“呀,這麼快就沒有了,我還想著讓你表演給鄭義看的。”舒舒晃了晃空空的塑料袋,很遺憾地垂下了嘴角。
“算了,明天再表演給他看吧!”
她抱著饜足的小兔子回到樓上,把它放進籠子。
她隔著籠子,手放在嘴邊,說悄悄話一般輕聲說道:“好了,他馬上就回來了,要是被他看見你亂跑就不好了,還有呀,不要告訴他,我把他的水果都給你吃掉了。”
然後,她跑到樓下,飛快地收拾了殘局。
晚上,舒舒抱著筆記本在床上看韓劇。
看看這個男主,撇撇嘴,帥氣倒是帥氣,就是不如她家鄭義有氣質;
看看那個男配,嘖嘖舌,體貼倒是體貼,就是不如她家鄭義有魄力。
一想到那個人,舒舒就情不自禁地咧開了嘴。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舒舒拿起來一看,是鄭義,才分開沒多久就想我了?
她欣喜地接了電話:“喂。”
電話那頭,不是舒舒期待的甜蜜思念,反而聽上去有些嚴肅與煩躁:“丫頭,你今天有沒有給兔子吃什麼了?”
舒舒心下一緊,不會是他因為我把給他送去的水果喂了兔子,不高興了?
她支支吾吾很是心虛地說:“我想想呀,好像沒有喂什麼東西呀!怎麼了?”
“沒什麼,它拉肚子了。”
鄭義聽她這麼一說,心裏的疑慮也打消了,兔子可能隻是因為著涼有暫時的腹瀉。
舒舒聽了下意識地甩開電腦,坐起身,大聲問道:“拉肚子?”
此刻的舒舒隻是擔心木耳的狀況,完全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嗯,應該隻是著涼,沒大礙。”鄭義相較於她的驚詫,反倒是格外的平靜。
“什麼叫沒大礙,你知不知道兔子一旦腹瀉是會致命的呀!”舒舒在電話這頭大聲咆哮。
“沒這麼嚴重吧?”鄭義摸摸鼻子,想她又是小題大做了。
“我以前的兔子就是拉稀拉死的……”
舒舒小聲囁嚅著,聲音裏帶著一點哭腔,不明顯,卻一瞬間揪住了鄭義的心。
“唉,你別著急……”鄭義拿著電話,在客廳煩躁地來回走。
舒舒憤怒地打斷了他的話,口不擇言:“到底不是你親生的,你當然不著急!”
聽了她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他不生氣,反而笑了。
在這種時候,能說出這樣的話,也隻有她黃舒舒了。
他知道她著急,安慰道:“你放心,我保證它沒事,行了吧?”
“不行!”她很果斷地回答。
他一愣,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馬上到你家,帶它去醫院。”說完,她掛斷了電話,穿上衣服,風風火火趕到鄭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