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有獸欲的,即使平時穿的再人模狗樣,隻要聞到雌性的氣味,照樣都會退化成野獸,就是俗稱的——衣冠禽獸。
——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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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背影挺拔修長的男人係著圍裙,在用利落幹淨的刀法切菜,刀起刀落間的瀟灑自信是任何時候都不可超越的。
人們常說,男人在專注思考時的樣子最吸引人。
可是,在黃舒舒的眼裏,她家鄭醫生,在為她做飯時,才是最迷人的!
“鄭義呀,你怎麼那麼賢惠呀?”舒舒看著他忙碌的背影,甜甜地笑著。
“嗯,你也不差,閑在家裏什麼也不會。”
“嘿嘿,我可以幫你吃呀!”
“今天中午就簡單一點,吃麵吧!”
“好的呀!”
不一會兒,鄭義就端出兩碗熱氣騰騰的麵。
兩人就並肩坐在小吧台邊,草草解決了午飯。
“我的論文還有點問題要改一下,等一會兒你先睡個午覺。”鄭義收拾了碗放進水池。
“啊?我不想睡。”舒舒哀嚎一聲,皺著臉伏在桌上。
精神很好,為什麼要睡午覺?這不是在浪費時間嗎?
“聽話,我是醫生。”鄭義的語氣突然嚴肅起來,堅定不容反抗。
舒舒撇撇嘴,在背後對他惡狠狠地揮拳頭,小聲嘀咕著:“每次都用這個借口壓我!你還能說點別的不?”
“不要在我背後做小動作。”
鄭義從瓷磚的反光早就看見她的一舉一動了。
“啊?”舒舒嚇了一跳,收回手,戳戳手指,怎麼看見的?居然連這個都知道。
鄭義洗完碗,擦幹了手裏的水。
“走,我帶你去休息。”
“不要,不要。”舒舒懶洋洋地趴在桌上,用手扒著桌沿,搖搖腦袋,說什麼都不願意去睡午覺。
鄭義笑了笑,這樣子還真像一隻小癩皮狗。
“快走,不要做無謂的抗爭。”他強硬地拉著她的胳膊想要把她拉起來。
“誓死不從。”舒舒把臉扭到一邊,就像即將英勇就義的戰士,就差舉著炸藥包了。
鄭義把她的臉扳回來,滿臉無辜的看著她:“你別說的我好像強搶民女一樣!”
“難道不是嗎?鄭醫生,孤男寡女的,你現在又是在強迫我去睡覺,你說,說出去別人會怎麼想?”
舒舒狡黠地看著他,眼裏閃過一絲得意。
“哦,是嗎?反正要背黑鍋,那我還是來真的吧!”鄭義挑起一邊的唇角,痞痞地笑著,手扶著桌麵,慢慢向她靠近。
他溫熱的呼吸越來越近,熱熱的噴在她的肌膚上,點燃了她心中的火,撩撥的她連心跳也開始變的雜亂無章。
不要再近了,已經快要無法呼吸了……
“你要幹什麼?”舒舒瞪著大眼睛,慌亂地向後退。
跳跳說過,男人都是有獸欲的,即使平時穿的再人模狗樣,隻要聞到雌性的氣味,照樣都會退化成野獸,就是俗稱的——衣冠禽獸。
鄭義不會是來真的吧?
不可以,絕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