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日本人果然比我們低等一點呀,我們都不用闌尾了,他們還在用!
——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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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義在她頭頂輕聲問:“丫頭,你剛剛到底在想什麼呢?”
舒舒一想到剛才的一時衝動就羞得不得了,“沒什麼,我什麼都沒想!”
鄭義輕聲笑著:“我知道你想什麼!”
舒舒抬起頭,疑惑地看著他。
怎麼可能?
“要是我猜對了,有沒有獎勵?”鄭義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獎勵?殺人放火、奸淫擄掠以及以身相許什麼的我是不會答應的。”舒舒調皮地笑著,眼睛彎彎,像月牙一樣可愛。
鄭義忍不住要去捏捏她的臉,軟軟滑滑,水蜜桃一般,真的想親上一口。
“知道,你是極具正義感的人嘛。”
“那是。”舒舒想想,又問:“你真的猜得到?”
“嗯。就是想這個吧?”
鄭義說著,就俯下身,吻住了她嬌豔紅潤的唇。
很溫柔的一吻,像冰糖一樣,是淡淡的甜味,卻又是那麼溫潤入心。
鄭義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結束了這一吻。
他貼在她耳畔問:“猜對了嗎?”
舒舒埋在他肩頭,紅著臉,不說話。
“對了嗎?”鄭義不依不饒,非要她親口承認。
“對了對了,你真煩!真討厭。”舒舒大聲抱怨著。
“嫌棄我了?”
“是呀是呀,嫌棄你長得太高,太帥,太聰明!”
“嫌我個子高,那以後你說一聲,這樣的事情都交給我就好。”說著,鄭義又在她唇角輕輕一吻。
“你,討厭!”舒舒惱羞成怒,轉身就要開車門往車裏鑽。
“車還沒解鎖呢!”鄭義在她背後戲謔道。
舒舒挫敗地捶了一下車門。
車一解鎖,舒舒就迫不及待要往裏麵鑽。
鄭義拎著她的衣領把她拉了出來,忍著笑說道:“哎,這是駕駛室。”
“啊?”舒舒低聲抱怨了一句,灰溜溜地繞到另一邊進了車。
鄭義看著她這樣,搖搖頭,笑了。
沒多久,就到了。
鄭義把舒舒送到樓下。
“獎勵到底是什麼?”舒舒要上樓時突然想到他還沒說他想要什麼呢。
“先欠著,等我想到再告訴你!”
“那好吧,我上去咯!”舒舒轉身要進大樓。
“等等。”鄭義拉住她的手,“這是我家鑰匙,給你,你以後可以隨時去看兔子。”
鄭義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放在舒舒的掌心。
“誒,謝謝。”
舒舒看著手裏的銀色鑰匙,帶著他溫熱的體溫,她抬起頭,衝他甜甜地笑著。
“嗯,上去吧!”鄭義揉揉她的頭發,催促她上樓。
“那,再見。”舒舒歡快地跑進樓。
……
第二天下午,舒舒揣著鄭義給她的鑰匙再次來到這個她早已熟悉的地方,隻是這次心情略有不同。
以前,都是以客人的身份來的,這次是自己用鑰匙開的門,似乎有了一點女主人的意思。
呼呼,這感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