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義無語,拿著書移駕書房,舒舒也“啪啪”跟著跑進去,手機拿出來,音量調到最大放搖滾,鄭義拎著她的領子把她提溜出去,“砰”關上門。她就一直在門外敲門。
鄭義無奈把書合上,到樓上給植物澆水。舒舒就一直跟著他,不停在他耳邊重複著:“我要吃零食”、“我要吃零食”、“我要吃零食”……
最後,鄭義頭大,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走,去天語茶座。”
“誒?真的?”舒舒大喜過望。
“嗯,收拾東西,30秒後不出門就作廢!”
……
天語茶座是小區周圍一個比較小資情調的茶座,不起眼的門麵,裏麵卻是別有洞天。
“我要坐秋千椅。”
“嗯,可以。”
因為天語茶座的秋千椅很受歡迎,所以要加十塊錢一個人,這樣就是60元一個人,像舒舒這樣的學生一年能消費幾次?所以難得鄭醫生付錢,當然要敲一筆。
舒舒坐在秋千椅上晃晃悠悠,“我要椰奶西米露,冰的。”
鄭義十指交叉,放在桌上,冷冰冰道:“不可以。換成常溫的。”
“為什麼?不理他,冰的。”舒舒不滿,對服務員說道。西米露就是冰的才好喝呀!
“常溫。”
“就要冰的。”舒舒堅定地說。
“常溫。”
在一邊一直塗塗改改的服務員糾結了,能一次決定嗎?
“鄭醫生,就這一次,好不好?我都好久沒喝過這個了。”舒舒裝可憐。
“不行,就常溫的。”鄭義偏過頭對服務員說道。
舒舒氣不過,正好看到遠處一對男女在喝珍珠奶茶,笑得不亦樂乎,於是某孩子惡搞的心蠢蠢欲動,“我喝常溫的,你就必須喝珍珠奶茶。”
鄭義雖不清楚她想幹什麼,但還是同意了。
服務員走後,舒舒就一直鼓著嘴看窗外,不說話。
鄭義倒是無所謂,剛才被她吵得心煩,現在她終於閉上嘴安靜了。他就幹脆拿出手機上網,遊戲。
不一會兒,飲料來了,舒舒用吸管扒拉著杯底的西米。
“鄭醫生,以前我看一小說,一女孩相親的時候裝淑女,但是因為笑得太歡樂,把珍珠奶茶從鼻子裏噴出來了,然後那男的就嚇跑了。”
“後來,我就想,那個男人太沒風度了。如果有哪個男人把我從鼻子裏噴出去的、還粘著不明液體的珍珠吃下去,我就嫁給他。”
舒舒心裏了開了花,惡心不死你,看你還吃得下珍珠。
鄭義挑眉看她,不說話,心裏冷汗直冒。
“不過,後來,我不喝珍珠奶茶了。是為什麼呢?”
鄭義暗暗鬆了口氣,萬一以後她真的來這一套……
“不是因為我塌鼻子鼻孔小,怕窒息。而是因為我看到我養的小兔子,它的小便和大便混在一起,就很像珍珠奶茶呢!所以,我覺得喝珍珠奶茶的人就像在吃兔子的排泄物。嗬嗬。”
鄭義表麵很冷靜,但他輕微顫動著的眉毛以及微微抽搐著的嘴角出賣了他的強裝鎮定。
“哎呀,我都忘了幫你點了珍珠奶茶呢!”舒舒說完一臉天真無辜地看著鄭義。
鄭義雖然沒有被舒舒惡心到吐,但是舒舒發現,一直到兩人離開,他都沒有再看那杯珍珠奶茶一眼,估計以後他再也不會喝珍珠奶茶了。
舒舒開心極了,在她和鄭大腹黑長期的PK中,她終於史無前例地小勝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