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四十代掌門的大弟子,我們飛音自創始祖師離奇失蹤之後便立下規矩,要隱晦避世,門人,除掌門外皆是互不相知,卻是為音攻傳陳弟子依次延續幫派,而飛音弟子以《易》、《玄天》、《雲繞》和殘情作為認物。而且,弟子不得隨意透露飛音信息,是以會不為人所知。”天韻大叔緩緩道來,眉目間盡是嚴肅,讓人無從懷疑,也無需懷疑。
“額,那要怎麼認飛音門人啊?”我無語,大家都不打照麵的,怎麼認啊?真是奇怪的門派。
“很簡單,飛音門人,除掌門外在手臂上會有琴紋身,而且一般,門人都是有固定落腳點的,一般不變更,就算改,也必定告知掌門,否則視為不敬幫規。”天韻靜靜說著,似乎話多了些。
“哦。”我沒話說了,白撿了個幫主來著……
“對了,那我豈不是要叫您大師伯了,我師父應該是您師妹了咯。”我突然想到,轉移話題。
“恩,你師父是飄颻師妹?”天韻師伯問道,眼睛裏閃過柔光,是那種讓人沉醉的寵溺,心中響起婆婆說的癡情,隻是被愛蒙蔽了眼睛吧,是誰傷了誰呢,誰知道……
“恩。”我淡淡的點了點頭。
“她,現在可還好?”天韻師伯不確定的問道,仿佛下了很大的勇氣。看來倒是和婆婆是認識的了。
“去了,已經是近兩個月了呢。”我淡淡的看著遙遠的天際,終究還是無法不傷感。
“哦。”聲音低了又低,仿佛那些訴說不盡的遺憾和沒來得及說出口的愛戀。
“對了,您可認識穆肖閑?”我想他認識婆婆,必定也是認識這個人的吧?
“他,嗎?倒是認識,原來她終究還是念著他……”天韻師伯聲音顯得越發的低落了,仿似沉入淺談的落葉,飄搖無依……
“……”天韻師伯似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我不願再打擾,任由沉默來緩解那些難言的落寞,看著他轉身走入陽光的落寞身影,突然不知從何說起,原來一份感情傷的何止是彼此……
不多時,天韻師伯再次進入,緩緩走近,拿過那琴,抱著,如珍寶,再度出門,我緩緩跟著,以為他要彈奏一曲,既然是飛音門的門人,那麼琴技當時不差的。
隻是,最終我尾隨而入的竟是廚房,那裏有一方冒著青煙的灶膛,然後我看著他緩緩將琴送入淩冽的火中,就那樣葬送了一方珍品。自始至終,他定定坐著,眼睛直直的看著灶膛的方向,於煙霧升騰中竟是一眼未眨,似是看著那架著了火的琴,又似透過它看著那位已逝的故人。
焚琴祭知音,大抵如此吧?
天宇,你又在哪裏,我又該要如何才能……
銘玨,我是否真的錯了,遇見你,本就是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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