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比較鬱悶一點,好像出來就沒住過幾次正常地方,走了這麼久,有一半的時間是在青樓過的,我是不是比較適合當青樓老鴇,我是不知道了,但是我絕對是和青樓老板有緣,遇見一個就一個有個青樓管著,搞得我都鬱悶了。這家青樓的幕後老板就是天宇,不,應該說天宇是這樓的少主,哎,又一少主。
我看著天宇,他老人家自從上次看過我真顏之後,就自動親昵上了,當然,是朋友的那種親昵。
但是話說我還是比較懷疑他是不是有偷窺欲,趁著我暈著就把我臉上藏得那麼隱秘的麵皮給扒了,但是又覺得不對,於是當天晚上,天宇負責看著我的,防止有人誤闖,畢竟這是青樓,而且是沒有準備後院廂房的那種,因為他們這些主子不常來,來了也是住客棧,所以,隻能空出個天字上房。而天宇就自動負責起晚間的安全來了。
當晚,我實在睡不著,疼的,於是又翻出舊賬開始追問,
“天宇美人,話說,你到底是怎麼發現我有兩層易容的?”我側過頭問他,天宇已經卸了易容,蒙著麵紗躺在外間的軟榻上。不過阻隔不大到是可以看得見彼此。
“我幫你洗第一層易容的時候,下麵的那個也毛邊了。”天宇看著我坦然回答,隻是頭又稍微低了低,說不出的頹喪。
“啊?可是我的第二層易容,不可能啊。”我看著他,想要證明自己崇拜了這麼久的婆婆的寶貝不是那麼遜的。
“就是這樣,我洗過之後它就自己毛了,所以我就一起揭了,然後就……”說著頭又低了下去。
“你用的什麼藥水?”我挫敗了,於是寄希望於最後一點上,希望是那種很好的藥水。
“就是平常我用的那種啊。”他繼續無所謂的回答著,我徹底的無語了,心,華麗麗的碎了。
我很無奈,這次換我頹廢了,我縮回床上準備自己催眠我自己,這樣總比被某人打擊來得好。
“不過,那是我祖傳的藥水,說是隻要是易容的,沒一個是洗不掉的,要說你那個易容的麵皮還真不錯,居然隻是毛了邊。”天宇接著自言自語道。
於是我開始炸毛了,奶奶的,居然說話不說完整的,害我白白心碎了一地,於是我又強悍的自我恢複了,轉過頭看著他,我想如果我的眼睛也可以像狼一樣發光,現在眼睛裏冒的一定是綠光。
“天宇美人,我跟你說過的吧。”我看著他,知道覺得他抖了抖,才突然燦然一笑。
“啊?什麼,說過什麼?”天宇美人,語帶疑惑的看著我,微風拂過帶起他臉上麵紗輕輕撩動,帶出些許麵部輪廓,他的下頜是那種很好看的弧度。
“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子。這句話聽過的吧。”那下巴的弧線是很好看,但是,我是個很記仇的小女子,所以……
“額。”我明顯感覺到天宇美人被我陰陰的語氣弄得抖了抖,心裏忍不住的快感四溢,都忍不住想要笑到臉上來了。
“我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好好休息對傷勢有好處。”天宇美人立刻轉移話題,轉過身麵壁去也。
“嗬嗬嗬 ̄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於是拍著床笑場,但是我卻感覺到天宇美人聽見我的笑聲抖了抖,看樣子他心裏陰影重了……
閉上眼睛也會周公去了。
在床上修養了幾日,也被天宇美人守了幾夜,終於是在第五天可以下床了,傷口算是好的差不多了,要說還是要算是天宇美人的祖傳金瘡藥的功勞,要不估計沒十天半個月好不來的。
於是我決定在最後一個晚上,為天宇美人家做點什麼,當然在我看來送商人是還是錢來的實在,於是,我決定在這裏辦一個獨家演奏會,曲子當然不能是《雲繞》裏的咯,要不然被銘玨撞見了不死了也活不了了,是我前世很喜歡的《高山流水》和《鳳求凰》,上一世是頂喜歡這些純音樂的,依舊記憶猶新的也就這兩首了,都是因為被故事感動而謹記在心的。
曲子有了,當然就隻差人家天宇少主點個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