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安雅驚悚了:“你和她有一腿。”江湖中人不在乎金錢、權利,能讓他為皇後辦事,除了有一腿還能有什麼理由。
“雖然你的說法很低俗,但還算準確。”千麵郎君大概想到什麼不良畫麵,笑的很是猥*瑣。
澹台砂膽子太大了吧,居然敢給尉遲碩戰戴綠帽子,所有人想到尉遲碩戰的手段,都不自覺的渾身一抖,太恐怖了。
“我這人喜歡讓人死的明白,你們已經知道為什麼要死了,我就動手了。”
千麵郎君拔出後腰像是彎月一樣的刀,忽的甩了出來,方向正是尉遲安雅的脖子。隻聽鏗的一聲,彎刀受到無聲的撞擊,回到了千麵郎君的手裏,寬厚的虎口處被震得微微發痛。
好厲害的音攻,天下間有此音攻的隻有一家,馬車內是傳說中的白家後人麼,今日他要好好與他比試一番。
千麵郎君在刀柄上一拍,奪命彎月刀一下變成了十把薄如蟬翼的鐮刀,隻聽一聲破空聲,十把鐮刀朝馬車內飛去。刺啦一陣響動,馬車簾子被割成了一塊塊碎布,淩亂的散在地上。
千麵郎君因此看見了內裏的場景,車內白衣男子十指如飛,快速撥動琴弦,朝內飛馳的鐮刀停在了半空,吭吭吭一陣響動,居然調轉方向朝他攻來,千麵郎君被嚇了一跳急忙躲在樹後。十把鐮刀一把不少,通通通定在了樹上。
千麵郎君冷哼一聲,掏出腰間手掌大小的竹筒,旋轉了下方,下一瞬無數細針朝白琴飛去,白琴抱著琴從窗戶跳出了馬車,徒留文墨顫顫驚驚的坐在馬車裏,不知如何是好,最終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尉遲安雅上前兩步,以披肩為武器,抵擋飛射而來的銀針,即使披肩被灌輸了不少內力,但怎麼經得住多如牛毛的銀針,當所有的銀針被擋去,尉遲安雅的披肩化成了細小的碎步。
千麵郎君被尉遲安雅深厚的內力所震懾,收起了他的武器,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白琴拍了拍身上的土,惡狠狠的盯著尉遲安雅,恨不得把她身上盯出個洞:“憑什麼我遇危險,你就站一旁看戲,文墨還沒怎麼著你就衝出來了,是不是你們也有一腿。”
明明可以早點出來化解一切,卻忍著不出手,害他在敵手麵前那麼丟臉。
“白琴。”他和尉遲安雅隻是知己,他怎能說的那般不堪。
文墨這聲略帶怒意的呼喚,喚回了白琴些許理智,但還是很不滿就對了,冷哼一聲,背過身不理尉遲安雅,等會這個女人有何危險他都不會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