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猥瑣。
後夕晝:“……”
樊榮:“……主子。”
別叫他,此刻他隻想將眼前這個人的腦袋撬開。
不過皇甫爵也並非傻子:“好啦,既然你們叫得出二殿下,想來確實跟我有些淵源,不過,據說我騎去重修祖廟的時候被洪霸追殺,傷到了腦袋,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
所以,是受傷了才變成這樣?
後擔憂地看著他。
“現在可好了?”
“你還挺關心本王?以前的記憶都沒事,就是他們說的那些我帶兵打仗的事沒記住,啊,也就是在認識你之後沒多久的事情,本王沒了印象。”
為何偏偏是那一段?
是那一段他認為皇甫爵是另外一個人的時段,他完全沒了印象。
當真是因為受傷導致?
那當初頓悟又是因為什麼?
後夕晝擰眉看著他。
“這麼看著本王,看來那一段時間我們相處得不錯,你說,我其實之前就睡了你的對吧?”
“不可能!”搶著回答的是樊榮,他相信二殿下也相信後王,不過,當時兩位主子關係確實不錯,後王可不是當時二殿下的傾城公子嗎?樊榮又補了一句,“……吧。”
後夕晝冷眼看了過去,這小子把他當什麼了?
皇甫爵是他的救命恩人,對他知遇之恩,更是他的恩師,他再覺得他好,還能好出什麼不正當的關係來嗎?何況,他可是個男人!
樊榮心虛低著頭退後。
皇甫爵卻笑嘻嘻說道:“既然都做過了,那麼,重溫便是哈哈……啊。”
後夕晝一掌打在他脖子,皇甫爵白眼一翻昏了過去。
樊榮嚇了一跳:“主子……”
當時能將滄月娘娘一下製服的人,如今簡直……又猥瑣又軟弱。而且怎麼看,都讓他想起當初那個差點輕薄了他的混蛋,還有那個逼得福滿自縊的該死的家夥。
後夕晝說了一聲:“抬走。”
“是。”樊榮上前要抬人。
“罷了。”後夕晝有抬手阻止,自己彎腰將皇甫爵扛在肩上,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天邊忽而劈下一道雷電,烏雲翻滾。
毫無預兆的下起大雨。
而且,這回後城的一路都在下雨,雨大得讓他們不得不停下來避雨。
樊榮說道:“這雨下得奇特,之前還晴空萬裏的,暴雨來得跟有人從天上倒下水似的。”
這雨……
後夕晝望向灰暗的天空,這雨確實下得詭異,他隱約能察覺天空與平日下雨有些不同,說不上來原因,但確實有種感知。
“樊榮,立刻發出急報,將靠西海、槐漯河下遊、長河下遊的人轉移,防洪工作立刻執行!”
這種突如其來的與通常隻是偶陣雨,樊榮不知主子為何如此急迫下命令,但王命如山,他立刻冒雨前去通知各個驛站,用最快的辦法將命令傳達下去。
沒想到這雨一下當真就是數日,即便有後夕晝及時發令,但厚土國還是出現了一些洪澇災害,別的國家也沒能避免。
這個時候,後夕晝就更加繁忙,要應對災害做出各種救災決策,病疫預防等等。
在他忙得腳不沾地的時候,皇甫爵根本就待不住,繼續去外邊風流快活,根本不值人間疾苦,與當初那個滿懷悲憫的人截然不同。
所以,後夕晝還得將自己少得可憐的休息時間,去處理皇甫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