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盯著他,說:“媽媽不在了,你的願望永遠都實現不了,坐在爸爸的位置上,你還是不是爸爸,不是媽媽的丈夫,你一輩子就活在回憶裏吧。”
“不要惹叔叔生氣,纖晴,叔叔現在情緒很不穩定,萬一我生氣了,遙姐的醫藥費也就沒了。”二叔抿唇笑著對我說。
他騙了爸爸的信任,他把爸爸的公司奪了,變賣成現金,他現在儼然一副這裏一家之主的嘴臉。
可笑,可悲,可歎。
幸而,爸爸給遙姐跟我留下了這一套房子,二叔拿不走。
醫院裏催款了,我拿不出錢,二叔站在我麵前,一副旁觀者的模樣,我站在他麵前,就是一個小醜,他在等著我的表演,而我為了遙姐,不得不演。
我空洞著目光,自嘲著對他,說:“你不是想要這個身體嗎?給了你,你是不是就會給我錢?”
“哦,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現在怎麼成了這副模樣,想求我了?”
我冷冷的等著,麵無表情的盯著二叔。
二叔一副猥褻的模樣,盯著我,說:“把衣服脫了。”
我......
不再猶豫了,那時向川流讓我脫,我心裏雖害怕,但,不絕望,而這次,二叔讓我脫,我心裏不再怕,是因為,除了遙姐,我沒什麼可以再失去了。
我會脫,隻要可以救遙姐。
我終究是脫了,二叔滿意的盯著我,坐在床上,我握緊拳頭,走向他。
此刻的我,如行屍般眼裏死色,毫無表情。
我想,這一次,向川流他不會來了,他不可能一直幫我,自然,我必須靠自己。
在二叔伸手向我時,門奇跡般的被撞開了,我猛然回頭看去,死色的眼神裏,閃過了一絲光,他來了,他終究還是來了。
向川流一臉冰冷的來到我身側,把衣服套到我身上,盯著二叔,說:“你這色鬼,我給過你警告,既然,你不聽,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說完,他強拉著我走去。
我想躲開他,可是,他的力量,竟讓我感到安心,二叔冷笑而鄙夷的盯著我,那個眼神竟是嘲諷與不屑。
我低著頭,跟在向川流身後,他猛然停下腳步,一把把我甩到牆上,盯著我,說:“這樣作賤自己,好玩?”
“好玩。”我淡然的回著。
他的目光更是深沉了,他說:“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需要錢。”
“為了錢,你可以出賣自己?”
“對。”
向川流咬緊牙,故意對著我,說:“如果有錢就可以得到你,那你賣給我吧,我給你錢。”
“好。”我淡淡的褪去他為我披上的衣服,見我要褪去衣服,向川流冷冷的盯著我,說:“停下。”
我沒有反應。
“停下......”他抓住我的手。
我甩開了他,固執的要脫,他抓緊我的手,一把把我攬入懷裏。
唉,奇怪,我慌張的用雙手撫上臉,身體開始不聽使喚,抖動了起來,在身體相觸時,我把頭埋在了向川流的懷裏,那一刻,眼淚不停的留下來,我失聲痛哭。
“我沒辦法,這麼短的時間內,我湊不出那麼多錢,我隻剩下遙姐了,我找不到誰可以幫我,大家都害怕跟我扯上關係,如果沒有錢,我拿什麼來救遙姐。”
向川流他緊抱著我,說:“不是說了,有我在嗎?”
“你在?”我想要確認自己並沒有聽錯什麼。
“我在啊,我一直都在,隻是你沒發現。”向川流這像在是告白的口吻,溫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