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說的極是?”
在被住友一夫訓斥後,涼介頓時羞愧的低下了頭,並且退到了一邊。
“父親,我倒有一個注意,若請動一個人來,未必不能勝過韓北尊?”
此時,住友二郎也又補充道,臉上露出了一絲狡譎意思。
“哦,是誰?連住友鋼雄都不是其對手,這可是我們東京的第一忍者,第一劍客啊?
“唉!放眼日國,還有誰能抵得過這個華國小子?”
聽完小兒子的話,住友一夫雖然有些驚訝,但語氣卻明顯有些不信。
“這個人隱居在北海道!”
住友諒介嘿嘿笑道。
“啊,你說的是……宮本武藏!”
聽完,住友一夫全身一震,似乎想到了一個人。
宮本武藏,日國江戶時代有名的劍客,三十歲那年曾經以一柄竹木劍敗盡了諸多劍客和日國十大劍道流派高手,被當時的日國天皇冊封為劍聖。
宮本武藏一生鑽研劍道,沒有婚配,更無子女,在其七十歲那年更是歸隱山林,與北海道落居。
他的劍術到底高到了什麼地步,具體情況無人知曉,不過根本市井傳言所說。
宮本武藏已經容納吸收了日國十大劍道優點,他的劍術已經練到了人劍合一,無劍勝有劍的最高境界。
任何一個日國有名的劍客在宮本武藏麵前,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前輩。
“他還沒有死,這麼多年了,他還在北海道?”
此時,住友一夫顫巍巍的問道,畢竟宮本武藏在北海道隱居了三十多年,一直未出,至今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當然沒死,就在去年,我一個朋友就還見過他老人家!”
住友二郎卻哈哈大笑,安慰父親。
住友二郎身居高位,在日國赫赫有名,人際關係極其廣闊,在諸多朋友中,自然也有許多一流劍客,能夠知曉宮本武藏消息也不稀奇。
“那就好了,有宮本先生坐鎮,那韓北尊就算再強,又怎麼可能是宮本先生的對手?那可是我們當時天皇冊封的劍聖啊!”
對此,住友一夫拍掌大笑,因為興奮,他那皺巴巴的臉龐似乎也變得紅潤起來。
“但是父親,就算宮本先生還活著,那現在起碼也有100多歲了,劍術還能同以前一樣嗎?”
這時,一旁沉默不語的住友諒介又補充道。
“這個?”住友一夫一愣,隨後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
宮本武藏再厲害,劍法再高超,那也是年輕時候了。
可現在的他就算活著估計也是一個半隻腳踏進土裏,走路估計都困難的老頭,怎麼能夠打的年輕力壯有著諸多手段法術的韓北尊。
“大哥多慮了,我那朋友說,宮本先是好的好,他在北海道隱居多年,並沒有閑著,還在修習一門極其厲害的劍術!”
此時,住友二郎又補充道,眼眸裏滿是對住友涼介的不屑。
畢竟他自小都看不慣自己的這個大哥,覺得其對方無論從能力,手段,哪個方麵來說都不如他,卻偏偏比他大一頭,是他哥哥。
而且日後,接任父親族長位置的人也很有可能是他,這更加讓二郎不爽,從而讓其對哥哥充滿了敵意。
“好了,不管怎麼說都要試一試!”
此時,住友一夫用老繭百結的手捋著下巴上那亂蓬蓬的白胡子,其眼眸中滿是堅定的神色。
對他這種在活了將近一百歲,在商場身經百戰梟雄,一般都有一顆堅韌不拔,死不認輸的心,不到最後一刻他是不會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