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乃是日國除了本州以外最大的島,同樣也是日國著名的風景區,如果你冬季來此,便能看到賞心悅目,令人歎為觀止的雪景。
支笏湖為北海道第一大湖,水源清澈,常有魚兒遊動,在湖麵上則有一座木質橋梁,穿過橋梁便到了一處櫻花樹林。
這些鮮豔的花朵耀眼奪目,花團錦簇,經常吸引到諸多遊客的觀賞和拍照——畢竟看櫻花也是日國人的一大愛好。
不過就在這櫻花樹林南麵三裏的位置,則是一片麥田,田地裏種植了一些日國人家常食用的蔬菜。
田地的主人自稱叫宮之助,他乃是一個須發皆白,身材佝僂的老頭,他臉上的皺紋如同刀鑿斧刻過一樣,那麼觸目驚心。
旁人都覺得這宮之助看起來起碼超過了一百餘歲,即將埋入黃土的人。
宮之助到底從哪裏來無人知曉,他的住房就是麥田邊的用橫木搭建的小木屋,家具也非常簡陋,隻有一張木桌和一張藤椅,可以說是一貧如洗。
他似乎沒有任何親人朋友,除了在麥田裏忙碌,就是坐在屋邊馬紮上太陽,或者在櫻花樹裏裏溜達一圈,觀賞一些櫻花的美景。
有遊客猜測這宮之助應該是被子女遺棄的孤寡老人,也有人說其是一個隱世劍客,總之眾說繽紛,莫衷一是。
這天的時間是10月5日,如果換成華國的節日則是國慶長假第五天。
這天天氣晴朗,溫和的太陽懸掛在無垠的藍天之上,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北海道景區裏也是遊人如織,芳香馥鬱。
宮之助同往常一樣,早早起床,先去麥田裏給那些番茄,青椒諸多蔬菜灑了農藥後,便端坐在木屋前的那張小馬紮上。
他閉目養神,懶洋洋的享受著秋日的溫馨,感受著空氣的清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睜開了那雙渾濁的老眼,臉上表情略微有些驚訝——因為他身前赫然多了二個不速之客。
一個是年紀與其差不多的老頭,此人頭發花白,臉上滿是歇色的老年斑,右手正拄著一根淺灰色鑲嵌著蛇頭的拐杖;
另一人則是年紀在四十多左右,頭發梳理的一塵不染,穿著一襲裁剪得體的意大利西服,一副成功人士打扮的男性。
不過此人那雙眼眸卻與常人有些不一樣,黑色眼珠子在眼眶裏滴溜溜的轉,不知道在打著什麼主意。
“你們……找……誰?”
宮之助一邊咳嗽一邊用渾濁的老眼斜視了麵前這兩個來訪者,畢竟他再次北海道多年,很少會有人來找他。
不過看這兩人雖然穿著普通,但氣質,氣態與常人不同,一看就是日國的上位者,乃是上流社會的人物。
“當然是找您了,宮本武藏先生!”那中年人嘿嘿笑道,臉上的笑容狡譎之意更加濃重了。
“啥!我……聽不懂,我叫宮之助呢!不叫宮本武藏!”後者一愣,再次劇烈的咳嗽起來。
“我說尊敬的宮本先生,我們日國的劍聖,您就不要在裝了!”
此時那拄著拐杖的老者也開了口,而通過其臉上愁容滿麵來看,似乎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對,宮本先生,你三十年前隱居在此,給自己起名為宮之助,白日在田地勞作,夜晚則在櫻花林中練劍!旁人隻當您是個又聾卻有些口吃的種田老頭,可是您又怎麼能夠瞞得過我們住友家族的人!”
中年人也嘿嘿笑道,那雙明亮的眸子裏似乎看穿了宮之助的真實身份。
這兩個來訪者自然是住友一夫和二兒子住友二郎了,這幾天兩人特地利用家族龐大的人脈對北海道這一帶所有的人篩選了一遍。
經過一番努力,他們終於確定了這名名叫宮之助的種田老頭就是大名鼎鼎的日國隱居劍聖:宮本武藏。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