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還不知道?你不是都要將女兒講給楚痕那個小子了嗎?我說墨陽啊,咱們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也是個開明的,雖然子煜和阿晚是訂了親,但畢竟這麼多年了,孩子們也沒有感情,你真要退婚,也不會攔著的,可你這是什麼意思嘛?我家這裏什麼話都沒有就要把女兒嫁給別人了,你,你這是……”林禦史氣衝衝的說道。
“啊呀,阿木啊,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咱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我是怎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再說了,晚兒才十四歲,我就是要把她嫁給別人也得等上幾年吧,她才回來呢,這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雲墨陽見老朋友都氣成這樣了,連忙解釋。
林禦史見雲墨陽說得真摯,便不由的緩了口氣:“你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我怎麼還敢往你這槍口上撞,來問你呢。”雲墨陽的額頭上滲出來了一層薄薄的汗。
“既然這樣,你可要把事情弄弄清楚了,別把阿晚的名聲給壞了。”林禦史見老朋友都急出了汗,想來是真的不知道,就建議著說道。雲墨陽急忙應道,便帶著小廝急匆匆的回去了,一路上思慮再三,決定還是先回去問問自家的女兒。於是一回府就連忙趕到了琉璃居,見雲隨晚正安安靜靜的在那裏飼弄花草,一時間有些感慨,孩子都這麼大了,雲隨晚看到了雲墨陽,連忙放下手中的草藥,迎了上去:“爹爹今日怎麼有空來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像,真像啊。
“哦,是這樣的,晚兒,爹爹最近聽到一些謠言,當然隻是謠言,那個……”雲墨陽琢磨著怎麼說的委婉一點,可歎他這個當年的三聯狀元,在朝堂上口若懸河的丞相,此刻卻不知道該怎麼用詞。雲隨晚從未見過自家老爹這個樣子,直覺好笑:“爹爹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那爹爹就直說了啊,最近有謠傳說你和楚痕……當然爹爹不是不相信你,隻是比較疑惑罷了……”雲墨陽生怕愛女受傷,連忙解釋。
雲隨晚就知道是這件事,心裏暗歎,卻還是感動自己爹爹對自己的心意,於是簡潔明了就把當日雲上樓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還說了:“想來楚相爺是看在與爹爹的同僚之誼上才出手相助的,倒是爹爹也應該好好謝謝他。”
雲墨陽聽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略一沉吟,隻說:“嗯,是應該好好謝謝他。”隨即若有所思的看了雲隨晚一眼,而雲隨晚一臉的坦蕩,任其打量,雲墨陽隨即笑道:“原來是這樣,爹爹知道了,這個人情我會去還的,晚兒放心。”
雲隨晚粲然一笑,她就知道自己爹爹是個聰明的。
翌日雲墨陽親自寫了幾封邀請函請幾位同僚去東興樓喝酒,其中就有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