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番外:我是夜雪,愛隻能放在心底(2 / 3)

我不知道瑞親王有什麼目的,但是我發現,這女人似乎喜歡上了他。

當瑞親王的妾氏賈蓉琳要擅自處決她時,我救了她。

在一切還沒弄清楚之前,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死。

我留下一句。

她的命,不是你能輕易奪去的。

便徑自帶她離開了。

我救了她,她卻不知好歹。

還說不用我假好心。

我差點就脫口日出。

我才懶得救她,若不是因為這身子是我的,我才不會救她呢。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蠢還是太單純。

她竟然就這樣相信瑞親王。

我知道瑞親王的目的必然不純。

她還跟他告白,準備了那麼多的花樣。

但是不得不承認,她的歌聲很動聽。

她寫的詞也很動人。

其實,我不得不承認。

她比我勇敢,至少對於心儀的男人,她敢向他邁出步子。

她敢對他傾訴衷腸。

反觀自己,卻是一個逃兵。

隻知道一味的退縮,甚至,連衛玨太子連我的心意都不知道。

他們似乎很甜蜜,也很開心。

我不知道,他們能持續多久,可是對於身子被占據一事,我一籌莫展。

在他們在一起不久後,我見到了我的大仇人。

和衛玨太子有殺父之仇的大夏大將軍。

蕭慕。

他竟然自動送上門來。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我一直在暗處等待,若是能為衛玨報了殺父大仇,也算了了我的一樁心事。

可從他們的談話中,我愕然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我竟然是蕭家遺失的孩子。

小時候的事,我沒有了記憶,但是他能說出胎記和耳後痣的位置,定是錯不了。

而且他堂堂一個大將軍,沒有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有說謊的必要。

所以,我真的是大將軍的親妹妹?

一時間,五味陳雜。

自從身子被占據,我心裏總是怨恨。

第一次,我覺得這也算是一件好事。

如果,當初沒有發生這事,恐怕這個時候,我可能已經殺了自己的親哥哥。

而這時,我也猜到了,瑞親王之所以看上莫梓鳶。

是因為他早就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

這回,我有點同情她。

於是,在瑞親王答應讓莫梓鳶回將軍府之時,我請命暗中護送她。

我會使雪景劍法,兩人還一起在王府中,出現在他身邊,而我的目光總會瞥過莫梓鳶。

以他多疑且謹慎的性子,我斷定他肯定認為我跟莫梓鳶是同夥。

甚至以為,我們接近他的目的不純。

這些我都無暇去想,我要跟在莫梓鳶身邊。

一來,我確實要保護她,二來,我也想去看看我那些從未謀麵的家人。

其實,我內心還是有些期盼的。

盼望著,是不是會有一天,我和莫梓鳶會突然的又換了回來。

我又變成了夜雪。

這樣,我就可以回到衛國去了。

離開他那麼久,我真的有點想他了。

以前,是自己不知足。

其實,隻要陪在他左右,不管他身邊的女人是誰。

都無所謂。

隻要我還能看到他。

用夜雪的身份看著他。

我就知足了。

可是,如今,我回不去。

我好想他,好想看衛國的向日葵。

好後悔。

我不應該離開他。

或許這樣,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夜雪還是夜雪,不會變成了王玉。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我素未謀麵的親人,或許是血脈相連的緣故,隻一眼,我便強烈的感覺,他們是我的親人。

可是,那僅僅是我一人感覺而已。

娘陌生的稱呼我為公子。

哥哥對我除了冷淡之外,還有戒備。

我默默的看著他們在我麵前相認。

原來,她有家的,這個家很溫暖。

娘、哥哥、大嫂,還有可愛的侄子侄女。

這一切原本是屬於我的天倫,可是我卻隻能遠遠的旁觀,靜靜的當著那個陌生人。

我對莫梓鳶的心情很複雜,我一麵感激她對我的親人關懷備至,讓他們喜笑顏開,一麵我卻又恨她奪去了我的身份。

而且,她的確很蠢。

蠢到因為想要嫁給瑞親王差點讓自己丟了性命。

最後,我還是選擇了沉默。

我忍不住想要靠近我的親人,我很緊張,雖然我掩飾的很好,將我畢生所見的趣事說與他們,隻是想他們開心。

娘真的很好,我救了差點從樹上掉下來的莫梓鳶,她親自燉了參湯給我。

第一次喝的娘親自給我的參湯,我忍著眼淚喝了個見底。

送走了娘,我掩著被子整整哭了一夜。

這些日子的相處,我還是忍不住去提醒了莫梓鳶,讓她不要對瑞親王付出感情,可她很堅決。

我知道,無論我說什麼,她都不會聽。

她要和瑞親王大婚。

我隻能在暗處看著這一切。

可那一晚,想不到,我會看到衛玨。

他將莫梓鳶給擄走了,我沒有通知任何人便追蹤了上去。

我不知道衛玨為何會突然出現,並且做了這樣的事,遭到滄浪國刺客的襲擊,我與他們走散了。

翌日,我隨著菱紗找到衛玨之時。

我看著衛玨緊緊的摟著莫梓鳶。

飯桌上,我看著衛玨對她的調侃,內心早已血流成河。

衛玨負手立於漫天飛雪之中。

我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許久不見,他還是那麼好看,好看的讓人自慚形穢。

他有病,不能在雪中久站,我拿起袍子遞給他。

如果自己是夜雪,這一切順理成章,可如今,他是一個對於他來說陌生的男人。

他的眼眸根本沒有看我。

我很受傷。

但是,我不能告訴他,王玉就是夜雪。

他的頭頂都是雪花,我要幫他撣掉。

可他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