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願受傷。”她用力盯著他,眼角已經掛著淚,表情卻是認真而倔強的:“快放開我。”
君浚盯著她精致的小臉,這張小臉還不到他一個巴掌大,可是,這小小的人兒身上全是絕然抗拒的氣息,她是真的完完全全不願意屈服,不願意與他親近。
“為什麼?”他聲音有點沙啞,因為欲、望也因為隱忍的痛楚:“為什麼能接受他們,就是不能接受我?”
明顯感覺到他尋回了幾分冷靜,若璿依然在他身下掙紮了下,掙不過,隻好盯著他平靜道:“我去那裏的時候他們就是我的夫君,我沒得選擇。”
當然,在這種時候,她絕不敢告訴他,是因為他們都強迫了她。
除了名楚是她情願的,其他人與她的第一次,哪次不是在逼迫中進行?
可是,這種事若是告訴君浚,他會不會因為受到刺激而變得更加瘋狂?
她又動了動一雙小手,拚命想要從他腕裏掙開。
君浚有點失神,大掌不自覺鬆了鬆,就這麼一鬆,若璿已經從他掌上抽了出來,用力抵在他胸前冷靜道:
“君浚,我不管你心裏怎麼想,但至少這麼多年來我隻把你當朋友甚至是兄長,如果你覺得我過去對你的依賴和欺負太過分了一些,那我以後會自覺收斂些。我以後都不會了,你放開我好不好?”
君浚看著她,不為所動。
視線裏,這具小小的身軀衣衫不整,胸前兩團飽滿已經被他從內衣中掏了出來,在他的視線之下含苞待放。
隻要他繼續,隻要再強硬一點,她就會徹徹底底屬於他……
可是,他的舉動確確實實嚇到了她,她眼角還含著兩滴屈辱的淚水。
君浚沉默了很久才忽然輕歎了一聲,從她身上翻了下去,在床邊坐下,大掌撐著自己的前額,陷入沉思。
若璿如蒙大赦那般重重吐了一口氣,忙退到一邊整理自己衣裳,之後從床上翻了下去,迅速往房門靠近。
小手才剛接觸到門把,君浚高大的身影已經迅速一晃,來到她的跟前,擋在她與房門之間。
他臉色一沉,沉聲問道:“你想去哪裏?”
若璿嚇了一跳,忙又退開數步遠離著他。
她不說話,不知道自己的話會不會又激起他的獸性,又讓他變得瘋狂。
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裏,隻想從這裏離開,至少在他恢複正常之前,她不要和他見麵,不要再見到這個男人。
君浚眼底的沉痛一閃而逝,垂眸看著她時,臉上早已恢複了過往的平靜和溫潤,甚至唇邊還帶著淺淺的笑意:“對不起。”
他忽然輕吐了一口氣,淺笑道:“你這副身體實在太美,美得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情不自禁陷進去,忍不住想要去親近。我忘了你是輕歌,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也許就能適應過來。”
她已經被嚇到了,如果他繼續嚇她,恐怕她以後真的不願意待在他身邊。
哪怕被逼留在他身邊,對他也一定有所防備。
他不希望輕歌防備自己,他希望兩人能回到以前那樣,相處在一起時毫無戒備,自在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