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她剛從那個年代回來,心裏還有那幾個男人,所以一下子才沒辦法接受他。
君浚可以等,再給她一點時間,他等。
更何況她現在這具身子隻有十六七歲,哪怕他讓李秘書給她弄個身份證故意弄上了十八歲,可是至少還要等到兩年之後才能和他結婚。
兩年,他相信以自己對她的愛護,一定能驅散她心裏的不安,讓她忘掉那些男人。
聽他這麼說,若璿也不知道該緊張還是該鬆了一口氣。
怪不得別人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居然看到軒轅若璿這副模樣,而忘了她是輕歌。
不過他這樣說了,她倒是沒那麼害怕了。
她轉身往房內走去,本想在床邊坐下,想了想,還是走下電腦桌前在椅子上坐下。
見他依然堵在門口,她抿唇道:“隻要你不要再像剛才那樣,我哪都不去,但你以後不能再和我睡在一起,你們這些男人全都重色輕友,簡直不是個東西。”
見他隻是盯著自己不說話,若璿心中的警鈴又大奏了起來。
她縮了縮身子,抬起一雙防備的眼眸盯著他,不悅道:“我還是去客房吧,你這樣,我怕你等會又會失控。”
“我不會了。”君浚眸光閃了閃,離開了那扇房門,向她走去。
他的靠近讓若璿又頓時緊張了起來。
“你別過來。”她往椅子裏縮了縮,沉聲道。
君浚輕吐了一口氣,不理會她的抗拒,依然走到她的身邊,從電腦桌上的書架上取下一本商業雜誌,拉來一把椅子坐在她身旁翻閱了起來。
一邊翻閱,一邊抽空丟給她一句話:“你的還寫不寫了?”
“寫。”怎麼可能不寫?她還想把故事延續下去,讓她又回到故事裏,回到慕寒的身邊。
一想到慕寒,心都快被焦急和牽掛給揉碎了。
把故事延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回到夏朝,但在沒有找到更好的辦法之前,她隻能這麼做。
她把椅子拉好,坐在電腦桌前,纖纖十指落在筆記本的鍵盤上,打開文檔,又開始了敲敲打打的工作。
寫得投入了,便完全忘了周遇的一切,就連君浚一直坐在身旁緊緊盯著她,她也完全無所覺。
輕歌認真起來的時候總是那麼迷人,哪怕從前的長相不如現在漂亮,可從前認真時,眼底的光亮也輕易會讓他失魂。
他已經忘了他和輕歌是怎麼相識的,那時候她和寵兒似乎還在上大學。
暑假時到他的君氏打暑期工,兩人在樓下相遇的時候,她忽然和寵兒說以後要把她的發揚光大,要出書要拍成電影,還要找這樣的男人來當男主角。
君浚回眸時便看見她眼裏閃著動人的光亮,那是自信的光芒,裏頭滿載希冀和對未來的憧憬。
就這樣一張小臉,和一對算不上很大卻清透明亮的眼眸,在陽光下閃著動人的光澤,隻是不經意的一瞥,他居然對這個女孩有了一絲心動的感覺。
但他畢竟是個成年男子,不可能這麼容易對一個女人動心,隻是從此對這個小女孩多了幾分注意。
後來兩人在他的君氏當兼職翻譯,他們在公司裏也時不時會碰到,君浚才注意起這兩個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