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燁移動身形,不動聲色擋在慕寒和若璿身前,不馴幽深的眸子盯著眼前的男人,淡言道:“既然敘過了,國師請吧。”
若璿又不自覺蹙起眉心。
這個燁皇子,好囂張哦,人家怎麼說也是個國師,一國之師,位高權重啊!
據說,有些國家的國師職位比太師之類的還要高,不知道夏朝是不是。
之後鳳九卿似乎沒再說什麼,又或者是說了什麼她也沒有聽到,因為,在皇甫燁說完那句話之後,慕寒把她抱走了。
不知道他想要把她抱到哪裏,他一直把她鎖在懷裏,連頭都不允許她抬起,她隻能感覺到而變動呃風聲不斷,等風聲消失的時候,他們已經進了一所房門。
慕寒把她扔在床上,這次,是真的扔出去的,完全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心。
她有點想開口罵人,身子被撞出一陣痛楚,就連腦袋瓜都被磕到了。
但,沒有人理她。
房門不知道被誰關上,聽得出關門的人火氣有點大,但,似乎不是慕寒,因為慕寒是走在最前麵的。
關門的人,走在最後。
等若璿從床上爬起來後,才看清楚了房內的一切。
名楚坐在茶幾旁,端起茶壺倒上一杯清茶,長指請撥,杯子從他手中飛出,向坐在對麵的皇甫燁飄去。
皇甫燁隨手接過,仰頭飲盡。
慕寒站在窗旁,一聲不哼地看著窗外的景致。
沒有人理她。
若璿挪到床邊,爬了下去。
她身上的衣裳還是濕答答的,這張大床甚至床上的被褥一看都是價值不菲,她不想暴殄天物。
可是,身上衣裳還滴著水,房內又沒看到有衣櫃之類的東西,想要找一套幹淨的衣裳換上都不行。
她又不知道這裏是哪裏,三個男人又都佇立在這裏,她有點怯弱,就連出門找宮女送衣服都不敢。
看著自己一身濕衣,頓時不知所措了起來。
“脫了,晾幹。”皇甫燁倚在椅背上,斜斜看著她。
脫了,晾幹,似乎是個不錯的注意,這一身衣服都是輕薄紗質麵料,在風中吹一吹,很快就能幹透。
可是……
她又看了他們一眼,名楚雖然不說話,卻也在看著她,皇甫燁從頭到尾一直在盯著她看,隻有慕寒,他一直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算慕寒不看她,房間裏還有兩個男人看著,要她把衣服脫下來,她怎麼敢?
“害羞?”名楚往椅背依靠,臉色算得上平靜,隻是平靜中透著一絲冷漠:“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看過?是胸前的兩點嫣紅,還是下頭那一抹粉色?”
啥?這些話……是他名公子會說的麼?
雖然,明顯聽得出他在生氣,可是,再生氣也不能這樣損毀自己的形象啊不是?
一張臉羞得通紅通紅的,她覺得自己真像個小醜一般,站在那裏任人魚肉。
“說起來,我似乎還沒好好看過。”皇甫燁把玩著手裏的杯子,冷眼看著她,笑得不屑:“不過,那裏倒是夠緊,緊得連指頭都幾乎塞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