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她有多喜歡慕寒,可伺候一個男人總比伺候兩個要好,必要的時候,隻能把慕寒拿出來當擋箭牌。
“你不是?”他挑了挑眉,忽然張嘴在她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別忘了你是太後送給我們的玩具,在我玩膩你之前,你還是我的女人。”
若璿被他咬得失聲痛呼。
她的酥.胸不斷起伏著,不是因為激動,而是氣憤!
她氣啊,真的氣得想殺人!
什麼是他們的玩具?在他們眼裏,她就隻是個玩具麼?
雖然她很氣餒的認識到他說的話是事實,她確實是太後送給他們的玩物,可是,這樣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很傷人的知道麼?
躲開他唇齒的侵犯,她又在他懷中掙紮起來:“別這樣,哪怕是玩具我也是個人,我有自己的思想和意願,我不願意和你那樣,快放開我!”
“你的意願值多少錢?”在他們眼裏,她的想法根本不值一提。
若璿真的很想抽他一個巴掌,甚至把他那副嘴臉給抓個稀巴爛。
哪有人這樣告訴人家,她的意願完全不值錢?他如此,對她來說真的是一種侮辱,可最讓她灰心的是,哪怕他在侮辱她,可她心裏對他生起的不是怨恨,而是害怕!
誰讓他說的是實話,她確實不過是個玩物,一個玩物,誰會在意她心裏在想什麼?
她咬了咬唇,想要回頭瞪他一眼,可她沒想起來他的唇就在她耳邊,這一回頭,薄唇直接碰到他的唇。
她一怔,慌忙躲開,可他的大掌卻落在她臉龐上,用力把她一張臉蛋壓向自己,張嘴便含了下去。
這次,他用力啃咬了起來。
若璿在瘋狂掙紮,一雙拳頭不斷落在他身上。
他咬得她很疼,真的很疼,這麼粗暴的舉動,就連慕寒都沒有過。
慕寒是不會這樣折磨她的,他隻會直接掰開她的腿,一聲不哼闖進去。
直到懷裏的女人累得一雙手幾乎完全舉不起來,皇甫燁才放開了她紅腫的唇,可他的長臂依然禁錮著她,不允許她逃離半分。
“怎麼不打了?繼續打,最好再用力點,要不然,我會以為你在給我抓癢。”
若璿深吸了一口氣,很想對他破口大罵,可現在真的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
剛才分明已經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在打他,可他身上的肌肉全都硬的如鋼鐵一般,打在他身上,沒給他帶去半點不適,倒是自己一雙小手疼得慌。
打了那麼久,她打得累了倦了,就連呼吸也薄弱了起來。
總算她意識到,除非他不要她,否則,想要從他身下逃跑,簡直是天方夜譚。
早知道就不來找他了,宴會辦得不好,頂多被黑心太後懲罰一頓,說不定挨幾個板子或者跪個一天就好了,總好過在他這裏吃那麼多苦頭。
在這裏,隨時還會丟掉自己的清白。
雖然,她的清白早已經在慕寒身下丟得幹幹淨淨。
這個殿裏的男人,她真的一個都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