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燁大掌一頓,忙拿開自己的手,坐直身軀,垂眼看她:“學這麼多東西做什麼?”
跟名楚學輕功劍法還不夠,現在又想來跟他學內功心法,究竟有什麼籌謀?
若璿爬了過去,在他身旁跪坐著,抬眼看他。
兩人現在這樣的姿勢,他坐著她跪著,她居然還要抬起眼臉去看他,兩人的身高差距,可想而知。
“我就是覺得這東西好用嘛,剛才我腦袋那麼疼,你隻是隨意給我揉了兩下我便不疼了,你教會了我,以後我磕著碰著就可以自己動手揉揉。”
皇甫燁垂眼看著她,薄唇輕抿:“既然我給你揉了,自己還需要揉什麼?”
這算什麼邏輯?這是他在的時候才可能發生的事,可他總不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一直守在她身邊吧?他不在的時候,她磕著了怎麼辦?
“你不會連這點內功心法都舍不得教我吧,小氣鬼!”見他眼眸倏地眯起,她嚇得吞了一口口水,忙道:“不是!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說罷,她又輕吐了一口氣,往榻下爬去。
這個燁皇子喜怒不定,難伺候得很。
可她還沒爬到榻邊,腰間便又忽然一緊,整個人被他扯了過去,直接坐在他身上。
身下有個堅硬的東西抵在她股間,她驚得忍不住低叫了一聲。
那東西,哪怕她看不見,也知道是什麼。
她已經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已經有過男人,哪裏還能再裝純情?
想要回頭看他卻又不敢,隻是一雙手落在他環在她腰間那條手臂上,默不作聲地想要用力推開他。
明知道這種時候她越是掙紮便越容易勾起他的壞思想,可是,她要是不掙紮,萬一他以為她默許了,直接把她強占了怎麼辦?
這個時代的男人思想都奇怪得很,動不動就想占人家便宜,仿佛不用負責任似的。
可她又忽然想起來,她和他還是名義上的夫妻呢,對她做這種事,需要負什麼責任?
感受著她那雙小手不斷地拉扯他的長臂,他眸光頓時一黯。
皇甫燁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或者說這一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在生氣。
剛才看她往榻外爬去,看著薄薄的衣裙下完美的臀形,獸性居然在一瞬間狂竄了起來。
一下把她拉回來,他也沒想到會讓她直接壓上自己的堅硬,可她現在被他抱在懷裏,坐在他身上,兩人相貼在一起,這種距離又讓他心情莫名愉悅了起來。
另一條空閑的大掌落在她腰間胡亂撕扯,直接扯開了她衣裙的腰帶。
見他這樣,若璿再也忍不住低吼了起來:“皇甫燁,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跟你說了多少次?我是……”
“你是什麼?慕寒的女人?”落在她腰間的長臂忽然收緊,把她整個人往自己身上壓去,他低垂頭顱,薄唇湊到她耳際,不悅道:“可你同時也是我的女人,別忘了這一點。”
“我不是。”這個問題,一定要跟他說清楚,就像和名楚一樣。
若是弄得不清不楚,早晚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