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情義?”
“難道你沒聽慕寒說過,我是你的男人麼?”他往她靠近兩步,清寒的臉上閃過一絲什麼,隻是速度太快,若璿根本抓不住。
可是他說,他是她的男人……
她不自覺往椅子裏縮了縮,下意識遠離:“我……我的男人是慕寒。”
在這點上,她必須把話跟他說清楚,哪怕他是她殿裏的人,是她名義上的夫,她也不能跟他糾纏不清。
他來這裏是太後的意思,過去的軒轅若璿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太後授意的,與她無關。
名楚卻忽然走到她麵前,長臂輕勾,輕易把她撈了起來,往自己身上壓去:“和慕寒好上後,你就想推開我了麼?”
若璿慌得忙想要去推開他,可她掌心裏全都是藥,隻能以手背抵在他的胸前,睜著一雙驚愣的大眼看著他:“名楚,我說了我是慕寒的人。”
“可你同時也是我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從前他總是躲避著她,甚至想方設法不與她有任何肌膚之親。
可是現在,聽著她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慕寒的人,感受著她無聲的抗拒,心底卻莫名竄起一股不悅的火焰。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回事,是因為被她的抗拒傷了自尊,還是心底有幾許不甘?
若璿被他忽然表現出來的那一絲嫉妒嚇得心髒一頓收縮,她忙又用手背推了他一把,幹笑道:“你怎麼了?你平時不是這樣的,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好不好?”
“好,不討論,那就用做的。”他忽然把她打橫抱起,往床上走去。
若璿被他的舉動嚇得尖叫了起來:“名楚,別這樣,我說了我是慕寒的人,我不能跟你這樣。”
“能不能,試試才知道。”這話才剛結束,他忽然長臂輕揚,直接把她拋在床上。
這下,若璿也顧不得掌心還殘餘著藥膏,她從床上爬了起來,撐起綿軟無力的身子往床外爬去。
名楚隻是抬手輕輕一揚,送出來的那股掌風便輕易把她掃回床上。“這麼急著走,想要去哪?慕寒不在殿裏,你想去找誰?”
若璿慌得忙向床角退去,除了這樣,不知道還能怎樣躲避他。
論武功論體力,一百個自己都不是他的對手,可是,他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忽然變成這樣?
她試著與他交談,想要讓他尋回往日的一絲溫潤:“我……我隻想和你做朋友,名楚,你冷靜點。”
“我很冷靜。”他哪裏不冷靜了?從頭到尾,不冷靜的隻是她。
他根本沒做什麼,她就已經慌成這樣,他們是夫妻,她有必要這樣躲著他麼?
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高大的身影擋去了所有投向她的陽光,讓她完全陷入在他的身影之下:
“從前你不是一直想著要爬上我的床麼?璿兒,今日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