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萌睜大了眼睛望著左逸,雙眸無助的向他求助。
左萌在這裏生活了一年多了,她也越來越適應這裏的環境,她也早就知道自己根本就跟哥哥沒有血緣關係,也知道他把自己帶回來隻是為了堵住他父母的嘴,隻是他的一個擋箭牌,但是她一點也不在意,對於這個男人,她很喜歡,對他有著一份很強烈的安全感,而且也很喜歡這一家人,一點心機都沒有,每天對她都是噓寒問暖的,不管是對是錯,隻要是她受了委屈,他們都會站在她這一邊,為她擋風遮雨。其實她一點也不在乎自己是否恢複記憶,其實就這樣就很好了,可是他們卻一直沒有放棄幫她找尋家人,因為他們認為,雖然未來再好,但是過去的記憶也不要拋棄。
左逸似乎早已見怪不怪了,畢竟這最近些日子,她總是夢到一下稀奇古怪的事情,:“嗬嗬,怎麼會,小家夥這麼好的一個孩子,怎麼會生活在那樣的世界,而且現在可是21世紀,怎麼有那麼離譜的事,別想太多,也別怕,哥哥在你身邊。”
左萌聽了這些話,覺得這些對她根本就沒有起多大作用,她自己的事,她自己知道,那個不可能隻是夢,仿佛自己曾經身臨其境一樣,越想越有些不安的左萌挪進左逸的懷裏。
對於左萌的一點點靠近,左逸就知道左萌在害怕,輕輕地將她圈在懷中,輕拍著她的背,一點一點的安慰著
其實在他的心中也很是沒底,對於左萌第一次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他的麵前,穿著怪異的服飾,以及一切夢中的事情,都表現了另一個不一樣的她,難道真的如她夢裏那些她是一個殺人狂嗎?左逸的思緒一點點的加深,但是還是沒有停止手拍背的動作
就這樣兩個人,一張床,靜靜的
門外――
“老婆,我們回去吧。”左儒義很是哀怨的趴在牆上,看著自己的老婆幹“壞事”。
唉,他的老婆真是心思有點怪異,天都這麼晚了,居然還在這裏八卦。
“等等,在等等,讓我再聽聽,該死的,隔音效果做的這麼好幹嘛,管家,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閆心很是不耐煩地驅趕左儒義,繼續跟管家一起奮鬥著。
“夫人,沒有,會不會是他們睡了?”聽不到任何東西的霍管家很是淡定地說道。
“什麼――睡著?不行,觀察了那麼多天,連一點進展都沒有,這怎麼行為,不行,我要進去。唔唔唔”看著將要爆發的閆心,左儒義趕忙地捂住她的嘴。
怎麼可以這樣!居然連一點進展都沒有,她還等著早日能抱個白白胖胖的孫子的!
“老婆,你小聲點,會吵醒他們的。”左儒義圈住閆心不讓她逃脫。
真是的,他老婆也老大不小了,居然做事還這麼衝動。
“唔唔。”閆心知道自己太激動了,隻好妥協,萬一因為她的一個失誤,錯過了好戲,那就不值得了。
左儒義見自己的老婆這麼的聽話,心裏更是癢癢,:“老婆~我們回房吧!嗯?”
欲望已經逐步逐步的爬上他的心房。
閆心拿下左儒義的手,賞了他一個白眼,“回去幹嘛,再等會。”
真是的,她老公就是多事,沒看到她還沒八卦夠嗎?
閆心這麼一說,左儒義的眼裏開始泛起了綠光,不管什麼時候,他的老婆都好可愛。
左儒義心頭閃過一個念頭,他想到就要做到,立馬就將閆心扛在肩上,帶到房內教育,為了懲罰她今晚無視他的存在
“管家――”一被左儒義扛在肩上,閆心的哀嚎聲立馬在走廊中響起。
霍管家很是淡定地揮揮手跟閆心拜拜,心中為閆心默哀三秒。然後,接著奮鬥。
“真是的,又來了,哎――”聽到外麵響起的聲音,左逸不免哀歎道。
他家的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對他的情感生活異常熱衷,他都已經出此中策堵住他們的口,可他們的熱衷似乎還未減去半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