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懷中的人兒有些動靜,又輕輕地拍起她的背,讓她再次進入夢鄉
左萌覺得她很安全,在哥哥的懷裏甚是安全,她的沉睡不會墮入那些陰森古怪的夢了。
可是,今晚的他,該怎麼辦啊――
夜縱使深了,可左逸的睡意卻無半分,因為懷裏的人兒根本睡不穩,他很怕他一旦睡著了,她沒睡好怎麼辦?所以就隻好整晚都沒怎麼睡,目光緊緊的注視著懷裏的人兒,生怕她一醒來沒有他的安撫便又害怕。
整晚他都不知具體來說想了些什麼,他有想過她那陰森古怪的夢,卻沒有任何頭緒。
又是一個美好的清晨,一個靈動的身影在花叢中活躍,纖纖玉手執著澆花壺細心的把每盆花的花盆中的花泥都淋濕,口中還可愛的呢喃者:“你們記得要快高長大哦。”
花叢中,左萌最喜歡一株被種在水中的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
這一幕是何等的美好,宛若充滿希冀溫暖的幻影,美好得讓人不忍心打破。
“老爺,夫人,午安,少爺已經去上班了,小姐在後花園裏澆花呢。”看著相擁緩緩走下樓的左氏夫婦,霍思還是一臉的淡定。吩咐著仆人將午飯擺上桌,默默的祈禱著夫人不要太激動。
霍思的心裏卻是有點不淡定,還在為昨晚左逸那個小子跟左萌小姐居然整晚都沒什麼聲音,真是讓人擔心。
左儒義和閆心走到餐桌旁坐下。餐桌隻是一個普通的長方形,被鋪上一張雪白的餐桌布,更顯簡潔大方。
閆心看著如此豐盛的午餐心情一下子變得開朗。
“親愛的,我餓了,啊――”閆心張著大大的嘴,示意某人要有所行動。
“咳咳,老婆,你是不是該減肥了,昨晚我都快扛不起來了。”旁邊還有許多的下人,左儒義不敢太大的放肆。
“”
“那,老婆,來吃個西蘭花?”左儒義沒有感覺任何的不妥。
“”
“那。要不再加棵青菜。”左儒義再次夾了個菜放到閆心的碗裏。
“”
“咳咳,那,再加塊排骨吧。”左儒義覺得還是有些虧待又再夾了個排骨。
“你個死老頭子,你怎麼不說是你現在四肢簡單,扛不動我了。現在你還不好好優待我,居然還虐待我,你你個白眼狼的,今晚給我睡沙發去。”閆心手持筷子,怒斥左儒義。
“”左儒義已經呆在那裏,怎麼可以!今晚睡沙發的話他的“幸”福生活就無法保障了!
“咦?爸,媽,你們起來了啊!”突然一把細膩的女聲從門外傳來。
左儒義和閆心隨聲源望去,從後花園回來的左萌神奇地看著這麼早起來的這一對夫婦。自從他們左儒義和閆心回來後他們已經認定左萌是他們的兒媳婦,無論左萌如何解釋,他們死活非要左萌這麼喊他們,向左逸求救吧,他也無可奈何。
“來,萌萌,過來,過來,再吃點,看你瘦的啊!哎喲!我都心疼死了!”
閆心看著身著白紗裙的左萌,由午後金黃的日光輕披在她的身上,很是好看,但是單薄的身影,仿佛即將離去的天使。閆心很是心疼,連剛剛左儒義惹她發火的事,她都瞬間忘掉一幹二淨。
“不了,媽,你跟爸吃好了,我已經很飽了。呃……”左萌輕輕地搖了搖頭,她可不想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可是――她頓了頓,複而抬首向左儒義說,“爸,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嗯?什麼事?”總算是從今晚即將失去美好的“幸”福生活的掙紮中回過神的左儒義本能的回答。
“我……”左萌有些怯怯地,剛開始說完一個“我”字便沒什麼勇氣再說下去,似乎是下定決心後才一鼓作氣說,“我想進公司。”
"進公司?”猛地尖銳的女聲響起。
喲!她的未來小媳婦怎麼會有這種古怪的想法!閆心覺得頭有點暈,會不會是她聽錯了?對,一定是聽錯了。
“是的!媽。”這一次左萌倒是很大膽地回答了,聲音是何等少有的幹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