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叫紅霞她們趕緊按自己說的,把發酵好的玉米從發酵池裏弄出來。
倒進那口小香帶回來的圓錐體大鐵鍋裏,她自己去下麵的灶堂前,點火把大塊大塊的炭放進灶堂裏。
上麵的紅霞她們,也已經把發酵好的玉米全都倒進鍋裏了。
徐小米拿出來一個下麵是鐵架子,上麵是一個圓柱體的東西來,再把那兩頭彎的鐵管子,裝在大鍋頂上的圓洞裏,和那圓柱體上麵的圓洞裏。
再把一跟八寸左右的一頭彎的小鐵管子,安裝在圓柱體底部五寸左右的地方彎曲口朝下,下麵放了一個大木桶。
這樣,半個多小時後,大禍裏聽見咕嚕咕嚕的聲音響起。
又過了十幾分鍾後,隻見那圓柱體上的小管子裏一滴一滴的流出了晶瑩的液體來,酒味香醇濃鬱。
到後來,小彎管裏流出來的液體就能連成一條直線了。
這時,酒味彌漫了整個作坊。到後來,整個青龍鎮的上空都彌漫著濃鬱的酒香。
青龍鎮的人們都是第一次聞到這麼香的酒,都追著趕著的去找酒香飄出來的地方。
於之墨聞到了酒香,走出家門來到大街上,順著酒香飄出來的方向找去。
最後,來到徐小米家的宅院後門外。這裏的酒香味就更濃了。
於之墨大口的吸著空氣裏的酒香,手不住的拍打著徐小米家的後門。
對著院裏大聲喊道:“丫頭開門,快開門!”
家裏的長工聽見了,去打開了門,於之墨奪門而入。走到院子裏時,他看見那大木桶裏晶瑩剔透的液體時,眼睛亮晶晶的。
“丫頭!你這是在幹什麼?這木桶裏滴的是……?”
於之墨走近了爬在木桶上使勁的用鼻子嗅著,激動的問道。
徐小米今天心情特別好,笑眯眯的答道:“於大伯,這是我釀的酒啊!您還記得我說過要釀出大周最好的酒來嗎?嗬嗬……”
“記得,記得!你這酒真的是大周最好的酒了,等會兒給大伯弄點兒嚐嚐好嗎?”
於之墨厚著老臉問道。
“可以!不過,今天隻能喝一點,因為,這酒還要放進酒海裏去養,今天這酒的口味兒不怎麼好的。”
於之墨聽說今天可以喝到這香醇的酒,心裏甭提多高興啦!
這一下,她家附近的人家都走到了門口來叫門,於之墨忙跑到門口去把門栓上。
對著門外說道:“你們是來看酒的嗎?這酒今天不能喝,等可以喝了,大家再來賣吧!”
門外的鄰居聽了,議論紛紛的說:“這個於大夫真是動作越來越快了,這麼快他就已經在徐姑娘的家裏了!”
“是啊!是啊!你們可知道於大夫和徐姑娘是什麼關係?他們可是以叔侄相稱的。”
“哦!難怪啊!他能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原來人家是有關係的。”
“……”
如今的徐小米已經是富甲一方了,在這遠近三十裏範圍內,算得上數一數二的人物了。
很多人家有適齡男子的,都多次拖媒婆來提親都遭拒絕了。
這一下,他們知道了於之墨和徐小米的關係,就有人動起了歪腦筋來。
這一天,徐小米正在家人領著家奴們忙著釀酒。
於之墨也正在藥鋪裏給最後一個病人看病,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二十來歲,身穿深紫色綢緞袍,頭戴小方帽,麵容白靜的男子。
於之墨也沒在意,隻當他是病人,就讓他坐在病人後麵等。
那男子一進來,就用那雙骨碌碌轉的眼睛到處看。於之墨以為他是在看這裏的環境。
可是,等於之墨把那最後一個病人看完,開好方子讓藥童抓藥的時候,於之墨才叫那個紫衣男子坐過來。
那男子一坐過來,就把那充滿酒氣的嘴湊到於之墨的耳邊說道:“於大夫,小生不是來看病的,小生是來找您給說媒的。”
於之墨歪著腦袋看著他,認真的問道:“請問閣下看中了誰家的姑娘呢?於某可不是做媒的人啦!”
那紫衣男子說道:“知道!知道!小生為這門親事,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啊!那姑娘就是這遠近聞名的徐小米徐姑娘啊!”
於之墨一聽他說的這些話,眼睛眨眨想了想說道:“閣下可知道,那徐姑娘可是與人有婚約的?你知道那個和她有婚約的人是誰嗎?”
那紫衣男子聽了翻著怪眼問道:“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