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袁清有些生氣的叫他。
“不好意思,都是我沒教育好孩子,讓您見笑了。”
雲依搖搖頭,卻記下了這件事,又繼續問“你可認識劉金,馮雲兩人,和你丈夫認識嗎?”
袁清不好意思地問道,“有照片嗎?”
曲楓遞過照片給袁清看。
“他們曾經跟李九是同屆同學,一起打傷人輟學進監獄,李天現在還跟他們聯係嗎?”
“我記得他們,他們失蹤前經常聚在一起收保護費。”袁清回答。
“那麼失蹤前一天他還在家?”雲依接著問道
“在。”袁清答到。
“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麼?”
袁清想了想,“有,我記得那時已經晚上十一點了,他剛喝完酒回來準備睡覺,但剛躺下就被一個電話叫走了,我隱隱約約聽到,說有個百萬生意他做不做,我以為是騙子想阻攔下,但他說我是婦人之仁,於是就沒管睡覺去了,但從那時起就再沒回來過,後來才知道,他遇害了,嗚嗚嗚嗚嗚……”袁清又哭了起來。
“節哀順變,我們也問的差不多了,請記得來法醫部收屍,告退。”
雲依帶著曲楓走人。
曲楓很是高興上帝知道讓一個有潔癖的人來那麼髒亂差的一個地方是多麼痛苦,如果條件允許,他現在就想泡一個溫水澡,但他還要去其他三家,好桑心,藍受,香菇。
作為一個專業的法醫,他所做的就應該是去現場找找證據,在辦公室裏驗驗屍,分析一下樣本,而不是向福爾摩斯和華生那樣隨時帶著當偵探,並且隻要有點經驗的法醫都知道,法醫是不可以發表自己的觀點的,因為很有可能將偵探帶入誤區,所以,他真不是司機司機司機!曲楓有點驢唇不對馬嘴的想。
好吧,作為一個兩天兩夜都在高速工作的人來說,確實有點受不了。
曲楓也問過雲依認識道的警察很多,甚至有專門開車的工人,為什麼還要讓他來。
雲依很冷的回答,因為他們不一定豎著回來。
這讓曲楓無言以對。
所以曲楓隻能老老實實的兼職,雖然沒有兼職費。
很快,其餘兩家都問完了,就剩下李天夫人沒有問了。
看著快要落下的夕陽,雲依對著曲楓說,“走吧,就剩最後一家了,這可能是個,硬,骨,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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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