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到,他那麼友善的人,竟然會遭到這種折磨,真是,太殘忍了。”戴維坐在沙發上,抹了抹眼淚說到。但老是看向曲楓,這麼禁欲的男人,真是。
隻不過在說到友善時,鼻子稍稍上拱了點,說完還向曲楓拋著媚眼,加起來在雲依眼裏看來,顯得特別滑稽,以及看不過眼?
“虛偽。”雲朵罵了一句。
“請問在戴維小姐眼裏,李先生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呢?”雲依接著問道。
“這跟破案有幹係嗎?”戴維問道。
雲依沒有說話,看著她,意思很明顯。
戴維隻好說到:“我家先生不管做什麼都是和和氣氣的,即使他出身並不好,但是身上並沒有那種窮酸氣,對待家人也很好,有事出差經常給我帶禮物。我實在想不到,哎。”
如果沒有一堆的厭惡嫌棄慶幸的小動作,雲依覺得,戴維小姐的說辭可能更有說服力。
再把語言動作結合起來,意思是,李天這個人,很走極端,自卑,窮大手,卻對她(戴維小姐)很小氣,她很看不起他,現在死了正好。
再看看戴維辦公室雲依心中有幾分了解。
“那麼戴維小姐滿意這份愛情嗎?”
“什麼意思!”戴維不由自主的向門的方向看了一下。
“字麵上的意思。”
刹那間屋子裏陷入了寂靜。
過了好一會,戴維才回答“自然。”
“是嗎,可我覺得,不是這樣呢,在我看來,戴維小姐並不滿意李天這個人呢,那為什麼結婚,早年聽說戴維小姐緋聞甚多,裙下之臣多得是,怎麼就找這麼個窮小夥子,突然受刺激了,家裏逼迫?家裏逼迫。那為什麼會逼婚,照片?緋聞?孩子?孩子。但按照醫院的記錄來說戴小姐檢查出懷孕是在李天沒離婚之前,那我可以猜測,當時李天的媳婦和兒子的死並非意外。”雲依一點一點逼問道。
“難道現在的警察沒有證據就敢懷疑嗎?”戴維終於收起一直對曲楓拋媚眼的姿態,正眼看了雲依。
“戴維小姐好像並不反對。”
“哼。”
“如果戴維小姐有什麼知道的,還請幫忙。”
“我告訴你?有什麼好處嗎,哼,反而是這位小兄弟,有沒有興趣陪姐姐喝一杯呀,要是姐姐高興,沒準會告訴你點什麼哦。”一看被識破了,戴維也不裝了,立馬換了一副姿態,從暗送秋波變成了明目張膽的,勾引。
曲楓已經被眼前這個花癡女騷擾的夠不耐煩的了,剛想說話諷刺兩句,卻立刻被雲依打斷。
“如果外麵的記者知道戴維小姐在丈夫殘遭謀殺後依舊和別人親親我我,你說,明天的報紙該怎麼寫。”
“你什麼意思。”
“明人不說暗話,外麵至少有一個是戴小姐的男朋友吧,你說對嗎,陶秘書?既然這麼怕我們欺負戴小姐,又何必偷聽呢?”雲依說到。
“什麼?”戴維驚訝地看向門口,門被推開,果然陶秘書站在外麵。
“戴小姐,對不起,我,我…”看著麵前坐在沙發的兩人,陶秘書也說不出什麼話來,隻能看著地板,低頭。
戴維看了看陶秘書窩囊樣,又看了看曲楓,頭一次對這個情人產生了一絲不滿。
“行了行了,你就站那聽吧。”戴維擺擺手,說到。
“你猜的沒錯,那場火,並非事故,就是李天找人幹的。這也是我父親告訴我的,我們知道時,婚禮請帖已經發了,如果不舉辦婚禮,告發李天,那簡直就是給人笑話,之後孩子還是流了,我不能生產的消息李天也知道了,他開始外麵找搬出去住,那我也就沒必要在家裏呆著,後來我們就表麵裝個樣子,背後都有人,這樣也挺好,像他那種男人,看了就惡心,也不知當時怎麼瞎了眼了,哼。”
雲依卻看著站在一邊緊握拳頭的陶秘書,這位,又有什麼好憤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