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島惠子,你給我住嘴。”龍馬看惠子罵紅了眼睛,又轉過頭看著淚水汪汪的櫻乃,毫不憐惜地衝著惠子怒吼。
“我就要說,你怎麼樣。”在這種時刻還不讓我說痛快啊,我就是要說,“怎麼了,你是不是心疼了?”
“啪!”龍馬狠狠地一個巴掌就扇在了惠子臉上,惠子臉上立刻多出了五道紅紅的手指印,“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火辣辣的麻酥感遍布了整個臉頰,我痛得眼淚流下來,可……更痛的是心……真的好痛好痛……
“越前龍馬,你竟然敢打我!”我被打得發了狂,用盡畢生氣力朝著龍馬狂吼:“祝你和龍崎櫻乃幸福,我們……此生不再相見……絕不見……”
吼完這句話,我瘋了一樣向著另一個方向奔去,該死的……越前龍馬……我不會喜歡你了……
龍馬站在一邊看著惠子遠去的身影,轉過頭看看哭的梨花帶雨的櫻乃,緊緊拽著網球包的背帶,勒的皮膚生疼,印的皮膚上一道深深的紅印子。
他達到目的了,那一巴掌多麼響亮,惠子對他說……此生……不再相見……
龍馬並未去安慰在一旁哭得傷心的櫻乃,抬頭撫著眼嗤笑,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吧,惠子的話說得多麼決絕,決絕到倆個人都無法回頭,隻能沿著那條不隻是對還是錯的路,筆直前行……偶爾停下來休息,發現身旁的人已不再是自己心儀的人了,這一切到底是誰的錯呢?
我不知目的的向前跑著,淚水混雜著汗水傾瀉,跑了不知多久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個完全不知道地名的陌生環境,跑到一條小河前,捧了一把清水洗了一下滿臉淚痕的臉,望著水中像丟了的自己……什麼時候自己如此脆弱了,脆弱到像一個瓷娃娃一觸即碎。
一縷青煙飄然而起,我抽抽鼻子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覺得頭昏昏沉沉想要睡去,敲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微微地痛意消退了一點睡意,但抵不過那股迷人心智的青煙,直直倒退了兩步,閉上了雙眼倒在了一片綠草間。
“嘩啦--”一聲潑水聲,黏糊糊的感覺蔓延向全身,我艱難地睜開雙眼,狠狠的顫抖了一下,好陰涼的地方,似乎看不見一絲一毫的陽光。
努力的睜開雙眼,我甩了甩頭發上的水珠,才慢慢看清眼前的一切,倆個太妹打扮的女生,一群高大威武的男人,紛飛在空中的塵土,很暗很暗的地方。
“方島惠子,你終於醒了!”那女生扼住惠子的下顎,眉毛極度往上揚,陰冷的笑容布滿整張邪魅的臉。
下顎傳來的痛意加速了惠子恢複意識的速度,斜著眼冷冷撇著那女生,這人是……若優,就是上次搶她所謂的男朋友卻隻為報複她的女生;另一個是……鬆前路熏,為什麼她們倆會在一起?
“那個叫越前龍馬的男生,我真應該好好感謝他。”若優鬼魅的臉龐在幽暗的燈光下顯得極為可怕,同剛過洗過血的吸血鬼一樣,澄亮的眼睛下是驚人的異光,“我想殺你很久了,如果不是今天,不知還要等上多久。”
“為什麼想要殺我?”扯著已經嘶啞的嗓子,我艱難地問著。
“很簡單,隻是嫉妒而已,嫉妒會讓人發狂。”若優輕輕的笑著,笑容中是懾人的冷意,“說真的,你還算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呢,我媽當年灌醉了你爸才有的我……怎麼樣?夠賤吧,所以我也和她一樣賤,看到和我留著一樣血的你活得那麼高貴快樂,心裏好不舒服,不舒服到想要殺了你。”說著說著,淚水快速劃過臉頰,表情卻還是那樣陰冷沒有任何痛苦的神色。
我輕輕笑出了聲,若優的媽媽真的好比我,無論做出什麼努力都得不到自己喜歡的人,賤……也許我比她還要賤吧,無論被拒絕多少次都不肯放棄,非要等到別人明明確確告訴你他從未喜歡過你的時候,才決絕的離開……
鬆前路熏走上前來,滿目憐惜地看著若優,用手指摸幹若優臉上的淚水,曖昧的眼神總讓人感覺到哪裏有什麼不對勁。
“啪!”鬆前路熏走上前來就給了我一巴掌,“優,別為這個賤人傷心,你還有我呢。”
轉過臉去看若優的時候,鬆前路熏是滿目溫柔,就像看見戀人一樣甜蜜。
臉部傳來火辣辣的痛感讓我精神振奮,狠狠地瞪著鬆前路熏:“你不是喜歡跡部嗎?”我還記得因為跡部,她不知道用網球打傷了冰帝網部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