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me over,6--4,鳳長太郎贏。”我麵無表情地宣判,因為網球部的裁判不夠,所以我這個沒有什麼事情的經理就被拉來做了這個倒黴催的裁判。
“嗷希。”向日嶽人一聲怒吼,怎麼會輸給一個比自己小的人,“可惡。”
“抱歉學長。”鳳長太郎撓撓腦袋,“其實你打得很不錯的。”
我板著臉從裁判椅上走下來:“向日嶽人,知道你為什麼輸了嗎?”
向日嶽人搖搖頭,不解的看著我,“知道就不會輸了。”
“那好。”我點點嘴唇,認真的告訴他,“你存在的問題很多,因為你堅持跳躍打球而做了許多無用的動作導致體力太差,對跳躍過於的自信但一味要強可能成為你致命的弱點。因為當你對這項自信產生動搖時,勝利的可能性必然下滑。”
“現在要你提升體力是不可能了。”我堅定的看著他,“所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不要再打無用功的球而去浪費體力。能用最普通的回球方法就用最普通的回球方法,除非你覺得這一球對手絕對接不到,否則就不要去浪費體力了,要知道王牌是留在最後在亮出來的,保護好你的特技擊球。”
向日嶽人呆呆看著惠子,仿佛她的身後長出了一雙翅膀變成了天使;要知道,咱們的妹妹頭同學最喜歡女生的類型就是能能引領他前進的女孩,剛剛好剛才的惠子就符合了這一選項。嶽人悲哀地想,要不是部長也喜歡惠子,說不定他會去追求惠子的呢,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對了。”我從背包裏拿出乾汁倒入玻璃杯中,笑的很陰森:“嶽人哥哥,這個喝了有好處的,很有營養的,而且你也答應我一個月一天也不會少喝。”雖然我覺得老是整他很對不起他對我的信任吧,但是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打水收不回來,頂多我以後不整他就是了,你們想想這是我多大的損失啊。好吧,我不狡辯了,偶是壞人!
向日嶽人看著玻璃杯中紅得發紫的液體,結結實實打了一個寒戰。算了,收回剛才的想法,要是和惠子真的在一起,她依然天天整我,我都不知道哪哭去。不知道惠子做飯菜這麼好吃的人怎麼會做的飲料這麼難喝,他還記得第一次喝乾汁,他很沒麵子地暈倒了;第二次喝的時候,他悲催地吐得快虛脫了;第三次喝的時候,他沒吐也沒暈,但是害得他舌頭麻木了倆天吃什麼都是沒味道的。
“惠子妹妹。”向日嶽人還是第一次這麼叫惠子,他是被嚇傻了,“我能不能不喝這玩意,我寧可明天穿著裙子來學校轉一圈,也打死不喝這東西了。”
我開始自責了,想了一想:“好吧,我也知道這不是人喝的東西。算了,你也不用穿裙子了,我放過你了。”
向日嶽人這回真覺得惠子變成天使了,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整完了向日嶽人,我從從容容地走向鳳長太郎,他打球依然存在很多問題啊。
“鳳長太郎。”我溫和地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他對待女孩子就是這樣的,“雖然你贏了,但是在我看來,你存在的問題也絕對不比嶽人少啊。比如說,你的瞬間發球的控球還是很差的。”
我再走近他一點,結果鳳長太郎連連後退並在心裏默默的說:惠子學妹你別再靠近了,被部長看見了,我就玩完了。
“所以。”我止住了腳步,“我隻告訴你四個字:相信自己。”
鳳長太郎驚異地看著惠子,不敢相信這種俗世高人說出來的話,竟然會從這麼一個小女生的嘴巴裏說來。
大家都在認真地練習打球,就連那些非正選也受這種風氣的影響,全部都在認真地練習。
我坐在一邊看著大家練習,忽然一個女生的影子映入我的眼裏,我抬頭狐疑得看了她一眼:眼前站著一位身材高挑,深目高鼻的姑娘,特別是那長長的美腿令人咂舌。
“來網球部有事嗎?”我不認識這個女生,卻總感覺我們的哪個隊員和她有關係。
“我找忍足。”她看了我一眼,然後問我:“你知道他在哪裏嗎?”
我揮揮手示意忍足過來,忍足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目光轉向那個女生的時候,好像明白了什麼。
“你怎麼又來了?”忍足好像很生氣,“我不是叫你不要來網球部鬧嗎?”
“鬱士,你為什麼要和我分手?”那女生氣憤地指著我,“難道是因為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