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等忍足解釋就開始自顧自的打量起我來:“切,也不怎麼樣嘛。也不過就是臉蛋長得漂亮一點,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年紀還那麼小,鬱士你什麼時候品味那麼差了?”
忍足似乎很窘迫,仿佛自己的秘密被別人窺探了,立即解釋:“你別亂說好不好?”
我很鬱悶,哎,我終於了解文太躺著也中槍時的無奈了。好吧,以後絕對不要連累無辜的人員了。
“我怎麼樣要你管啊。”我開始討厭這個長得好看卻很俗氣的女生了,“這裏是網球部,不是忍足的前女友追悼會,無關人員給我出去。”
“我憑什麼聽……啊--”那女生一聲慘烈的尖叫響破天空。
我抓著那女生的頭發就往外拖,誰叫她惹得本小姐心情不爽呢,不對,是非常非常地不爽!
所有的正選打了一個寒顫,最毒婦人心啊,寧可惹跡部也不能惹惠子啊!
“忍足。”我氣憤的看著他,“你的私生活我不想管也沒權利管,但是下次我不希望再發生這種事。好了,你現在先去跑10圈,下次在這樣加倍。你前女友來一次,你跑圈就加一倍!”
“美少女。”忍足一邊跑一邊說,“多謝了。”
我看著忍足越跑與遠的身影,不禁感歎,他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一個真正喜歡的女生呢?
在鵝卵石鋪成的羊腸小道上,灑滿了陽光。櫻花花瓣隨著那一陣令人陶醉的春風,紛紛揚揚地把春天染上了它的顏色。雪白的櫻花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猶如含苞的花朵,將要釋放出屬於自己的光輝。鋪滿櫻花的道上,黑色的發絲掠過我的臉頰。
今天放學我去了一趟大阪,目的有倆個:一是為了我親親愛的遠山金太郎,話說很久沒有看到他了;二是為了大阪的小吃,味道還算是不錯吧,按我的個性是一定要偷學一點的。
“這裏是哪兒啊?”前麵有一個黑色卷發的男生懊惱地撓著頭發,發出一聲疑問。
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誰了,當然是那隻路癡海帶男--切原赤也嘍!
“赤也。”我走到他的身後,小心翼翼的拍了他一下,“怎麼了,又迷路了?”
“喂。”赤也看見我的到來明顯被我嚇到了,但他還是故作鎮靜,“什麼叫又,我難道經常迷路嗎?”
我賊笑了一聲,你不迷路誰迷路,你可是個標準的大路癡,這毛病世間少有哦。
“那你在這裏幹嘛?”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本人網王裏除了龍馬和小金最喜歡的就是赤也了,看他那麼可愛,我忍不住想逗逗他。
“我……我……我……”赤也很窘迫,他不是一個擅長撒謊的人,“哼,我來神戶是來買東西的。”
我抬頭看了一眼頭上烏拉烏拉飛過的烏鴉,很好心地提醒道:“這是大阪,不是你說的神戶。”
“額。”切原赤也覺得不能讓一個小丫頭片子瞧不起他,“我知道啊,我先去的神戶再來的大阪啊。”
惠子囧了,看某隻海帶的時候真以為他腦袋進化是不是沒完全啊,居然連撒謊這種事也不會。
“安啦安啦,你迷路還要打腫臉充胖子。”我沒心情在逗弄他了,“好吧,現在你就跟著我一起走吧,我負責把你送到家啦。”
“切,誰要你送啊?我就算迷路也會自己回家。”切原赤也迷路了還是一副不屑的樣子。赤也雖然很單純,但是他又是那種難以接近的人物,除非是自己認定的人才會對他很好,這個毛病和惠子那是一模一樣,所以惠子並不討厭赤也這樣子對待她。
“那好吧。”我聳聳肩,邁開腳步準備走掉,“那你就自己回家吧。”
倔強的海帶為了自己咕咕叫的很可憐的肚子,很不甘心地服軟了:“好吧,由你送我回家吧。”
我嘴角勾起一抹算計性的微笑,這個徹也總算被我拿下了,還真是難纏呐。
“你這麼晚不回家。”赤也狐疑的看著我,“是不是和我一樣也迷路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這種路癡的毛病得的人很多嗎,什麼叫和你一樣也迷路了?
“沒有。”果然是個單細胞生物,要我送你回家說話還是一樣的不客氣。
“嗯。”赤也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開口說道:“那你來大阪幹什麼?”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上麵的手表,現在已經7:30了,如果現在去拜訪遠山金太郎家的話,肯定是不方便的。再說現在去的話還帶著赤也這個拖油瓶,赤也的家人也會擔心,權衡了一下,我決定先把這隻單細胞生物送回家。
“我本來是要去看小金的順帶再去吃大阪小吃。”我漫不經心的回答赤也,現在因為他也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