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選啊。”嶽人睜著眼睛看著惠子,活像一隻可憐巴巴的小狗,惹得路邊的花癡一聲聲地尖叫“哇哇哇!”“實在是太萌了!”“好卡哇伊啊!”“對啊對啊,那個你女生怎麼可以對嶽人學長這麼凶啊!”
得,罪魁禍首成惠子了,這讓惠子更加鬱悶了。
“也行啊。”我陰森森地笑起來,“要不,倆樣都選了吧?”
向日嶽人立馬跑到我麵前大聲保證一個月的乾汁他一天也不會少喝,至於嶽人為什麼會選乾汁,那是因為他壓根就不知道乾汁是什麼詭異的東西。雖然名字聽起來不好聽,但畢竟是飲料,怎麼也不會太難喝的。
嗬嗬,於是向日嶽人悲催的喝乾汁生活就這麼開始了……
跡部對忍足的每一球都用了自己全身的力量,破滅的輪舞曲更像是不要命地往對麵砸,當然不要的是忍足的命。雖說忍足和跡部的實力相差無幾,但是也經不住這樣反常的跡部的摧殘。沒打幾局,忍足就氣喘籲籲,汗流不止了。
“跡……跡部。”忍足大口喘著氣,“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跡部像一個帝王地直直站在對麵,甩甩汗珠,拿著球拍指著忍足。
“啊恩。”跡部撫摸著臉上那顆銷魂的淚痣,“你是不是喜歡惠子?”
忍足雙手放在膝蓋上,一滴一滴的汗緩慢地流了下來,夕陽把他的背影拉得長長的。
“是……是。”忍足用隻有倆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回答,“呼……那又怎麼樣?”
跡部撫摸淚痣的動作僵了一下,臉上邪魅的微笑也退去了一點,時間仿佛靜止了。
“你不知道本大爺喜歡她嗎?”跡部有點慌了,因為他知道這次忍足似乎是認真的;忍足在追惠子他不是不知道,沒管的原因是惠子從來沒接受過忍足的邀請,而且他認為忍足對待惠子和以前任何一個女生是一樣的。這次惠子接受忍足的邀請才使他有點慌了,他是不是已經晚了?
“這麼明顯。”忍足把眼鏡往裏推推,“我還不是瞎子。”
“你……你……”跡部頓了頓,“你這次是認真的?”
忍足什麼也沒回答,抬頭看看天又看看正在和向日嶽人周旋的惠子,半餉才鄭重的點點頭。
“哼。”跡部一聲冷哼,“喜歡她喜歡到了不惜與本大爺為敵嗎?”
忍足怎麼也沒想到跡部會問出這麼嚴重的問題,不由得向後到退了倆步,震驚的看著跡部。
跡部笑得邪邪的,夕陽把他的臉龐照映地無比邪魅,不知是落寞還是無奈。
“那麼。”跡部拋出四個字,“公平競爭。”
忍足笑了,不像以前那樣狐狸般的偽笑,笑得很真誠,第一次或許也是最後一次。
跡部是拿他當兄弟的吧?
跡部是說公平競爭對吧?
跡部還是放不下他的兄弟情義對嗎?
跡部手插進口袋裏慢悠悠的走向體育室,他到底做了什麼,為了一個女人要拋棄兄弟情義嗎?
懊惱地捏捏拳頭,搖搖頭不再想這些令人苦惱的東西了。
天邊的一輪夕陽慢慢往下降,跡部靜靜行走在夕陽下,顯得無比落寞。
“嘟--嘟--”家裏的電話響了起來,我隻好洗好手從廚房跑出來,龍馬這家夥明明就坐在電話旁邊可就像沒聽見一樣,抱著卡魯賓在玩網球。不過,那樣子確實要多萌有多萌,不像平時一副有拽又臭屁的樣子。
我捏捏圍裙的一角,拿起電話:“摩西摩西,請問你是誰?”一邊用眼睛死死瞪著龍馬,一邊用和藹可親的聲音詢問著對方打電話來所為何事。
“哈哈。”電話那邊響起爽朗的聲音,“我是你南次郎哥哥,現在從海南島回來了。”
不用問他是誰,光聽語氣我就知道是誰了,這麼大年紀了還好意思說他是我南次郎哥哥。
“嗯?”我淡淡的問道,“打電話來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龍馬知道了是他老爸以後,居然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可見南次郎這個老爸做的有多失敗。
“嗯?”南次郎疑問的語氣從電話那邊響起,“當然是要你們來機場接我啦。”
我把電話從耳邊移開,問了一下在旁邊和卡魯賓玩的龍馬:“龍馬君,我們要不要去接你老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