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堆有的沒的之後,忍足終於忍不住開始今天的主題了:“美少女,你有男朋友嗎?”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嗬嗬,他終於忍不住了,我還以為他還能多忍一會呢。
龍馬沒有接受我,那麼,我應該沒有男朋友吧?
我搖搖頭,將袋子裏的奶糖放進拿鐵裏,對他說:“沒有。”
忍足覺得開心了,但一想到惠子似乎對龍馬態度不一樣,又問了一句:“你有喜歡的人嗎?”
我差點笑出聲,左手握拳抵在鼻子上甜蜜的微笑,我喜歡龍馬這麼不明顯嗎?竟然連忍足那麼精明的人都騙過去了,連他都沒有注意嗎?
我用手撐著左臉,點點頭:“嗯,我是有一個喜歡的人;不過,他現在還不喜歡我。”
忍足忽然覺得心裏有一絲抽痛,這種感覺很奇怪,至少在以前任何一個女生身上都沒有發生過。其實,他再花心女朋友換的再快,他依舊是一個不懂愛情為何物的人。
忍足討厭這種感覺,於是用自己的意誌力把這種感覺強製壓了下去。
“我可以知道你喜歡的那個人是誰嗎?”忍足不再看惠子笑眯眯的臉龐,轉過頭望向窗外。其實,惠子雖然長得相當漂亮,但是唯獨缺少了那一份成熟的韻味,對於忍足來說惠子不算他最中意的女生;可是,即使忍足這麼安慰自己,也依然壓製不住那種想要和她在一起的感覺。
“嗯。”我微微頷首,“你認識的,越前龍馬。”
忍足低著頭,眼睛死死盯著麵前的拿鐵,眼神落寞。
“嗯?”忍足不甘心地加了一句,“你就對我一點意思也沒有?”
沒想到他這麼直白,我長大了嘴巴:“你說什麼?”
“你知道的。”忍足的臉上沒有表情,就連那一抹笑容也隨之散去,有的隻是淡淡的憂傷。他不禁自嘲,他這個情場高手,居然栽在了惠子這個戀愛新手上。
我深呼吸一下,堅決的搖搖頭,一個字一個字告訴他:“我、對、你、沒、意、思。”
至於他心裏會不會受傷,我自動忽略了,他關西狼這麼一個情場老手怎麼可能會因為我的拒絕而悲傷?要知道,還有一堆美眉等著他呢!
可是,惠子恰恰猜錯了,當她說出那一句“我、對、你、沒、意、思。”後,忍足的心猛地抽了一下。
這個世界,他忍足居然還有追不到的女生,嗬嗬,還真是可笑……
不過,龍馬不是還沒有接受你嗎?
這是不是說明,他依然還有機會呢?
既然認定了,他忍足絕對不會放手,要知道,得到一個真正讓他心動的女生是多麼的不容易。
他,又怎麼會輕易放手呢?
放學後的網球部一片“祥和”,跡部正在和忍足打球,日吉若正在蛙跳,宍戶亮正在被跡部罰跑,樺地正被跡部派去滿世界找那隻貪睡的綿羊了。至於向日嶽人嘛,他現在被我堵在樹根前,我對他笑的那是一個溫柔,把他從操場逼到了樹根,以至於到最後他想退都沒地方退。
我揉揉手骨,使它發出“哢嚓哢嚓”骨頭交錯的聲音,我還是很溫柔的笑著:“嶽人哥哥,你倒是解釋解釋為什麼千石清純叫你告訴我的規則你都沒告訴我呢?”害得我被龍馬誤會,要不是本小姐急中生智強吻了龍馬,估計他又要不理我很久了。
“嗬嗬。”向日嶽人笑得有些勉強,他是最怕惠子叫他嶽人哥哥的,因為一旦惠子這麼叫了,就代表惠子想要整人了。要知道,他可是領教過的,跡部大爺你快救救我啊,明明是你叫我不要告訴惠子的,怎麼到了東窗事發你就過河拆橋了?
嶽人沒辦法了,隻好用可憐巴巴的眼神乞求著跡部:“部長,你快救救我啊!”
跡部舉手暫停,走到我和嶽人麵前,很嚴肅地對著嶽人說道:“嶽人你做錯事就要道歉嘛,而且你惹得是惠子,就算是本大爺也不能假公濟私。”然後別過頭不讓惠子瞧見,用嚴厲的眼神死死盯著嶽人,意思是“你要是敢告訴惠子,這一切都是本大爺安排的,你就等死吧。”警告完之後,邁著修長的步子繼續去和忍足打球。
隻剩嶽人心裏苦苦叫喊“部長,你不能不救我啊!”向日嶽人這回嚐到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而且不是他的錯他還不能說明,要知道跡部和惠子倆個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啊,他一個小嘍囉隻好打落了牙往肚子裏咽。
“嶽人,我給你倆個選擇。”我笑眯眯地看著他,“一、明天穿著女裝來學校轉一圈,二、一個月的時間每天喝一杯乾貞治製作的乾汁。”這倆天在家裏養傷都光想著怎麼整嶽人了,要不是昨天忍足請我去吃飯了,那麼昨天他的噩夢就已經開始了。而且,我還和乾貞治學會了怎麼製作乾汁,為的就是整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