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也說,這是個奇跡。
哈!本小姐生來就是來創造奇跡的,無限自戀ing……
不過,話說回來,這段時間學校要組織10周年慶典;如果不是我一次補考通過的話,也許就會和那群家夥一樣參加不了了,我同情地看了一眼那群補考再次不及格的悲催家夥。
男網部--跡部撥弄著他的紫灰色碎發,大步走上來:“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補考通過了吧?”
老說我是不華麗的女人,切,我撇撇嘴回答他:“通過了。”
“你大概也知道,學校似乎要弄十周年慶典了。”跡部邪魅的笑笑,無視我剛才的表情。
我淡淡道:“知道了,有什麼事要我做吧?”
“啪!”跡部伸出他那修長白皙的手指,完美至極的打了一個響指:“我喜歡和聰明人說話。”
自戀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在那裏得瑟個什麼勁!鄙視ing……
“青學、立海大、冰帝的舉辦是在同一年的,所以三位校長準備一起舉辦。”跡部習慣性地伸手摸著他臉上令人覺得華麗的淚痣,“校長已經交給本大爺辦了,你把計劃書送給青學和立海大的網球部長,讓他們明天來本大爺家裏商量一下。”
我指指自己,皺皺眉:“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是網球部裏最輕鬆的。”跡部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
我轉眼一看,打球的打球、跑步的跑步、蛙跳的蛙跳、跳繩的跳繩、做仰臥起坐做仰臥……確實是我最悠閑。
我垂下頭,不情願地嘟嘟嘴:“好吧。”
上帝,為什麼每次都會敗給跡部,我到底上輩子造什麼孽了?
上輩子那個冷漠如雪、清寒似冰、拽到可以氣死一個人的楊悠雅到哪裏去了?
身體換了,難道性格也換了?
從街道通向校園大門,正上方赫然鑲嵌著三個鍍金大字-立海大。走進這個讓我向往已久的學校,一棟六層高的教學大樓首先映入眼簾,哇,好大耶。要靠近大樓,我疾步如飛地經過一條筆直的林蔭小道。
道路兩旁種著不同色彩的矮矮的小樹牆,組成了各種美麗的圖案。
小樹牆後麵種著百年古鬆,枝葉茂密,把小道圍成了一個綠色的通道。可隻要你抬起頭,透過樹葉還是可以看到外邊明亮的藍天,感覺整個世界就像是一個五彩的大拚盤。
以前就知道立海大的景色優美,卻不知道如此超凡脫俗,這趟來的值了!
這麼大個學校,不知道網球場在哪裏呢?
咦,前麵好像有一個男生。
我大步走上去,友好的向他展露出一個微笑:“同學,你知道網球部在哪裏嗎?”
銀發男生用低沉的聲音告訴我:“直走左拐,然後再直走向右拐就到了。”
我疑惑的搖搖頭,這種聲音一點也不想一個國中生該有的,倒有點像是裝出來的。
算了吧,可能使自己神經過敏了,他又不認識我為什麼要騙我?
“謝謝。”我向他道完謝便走向他所指的那個方向。
“噗哩。”仁王忍不住笑出聲,又多騙了一個,“哼,又是個笨蛋。”
往左拐右拐,按剛才那個男生所指定路線,終於找到了--廁所!
我現在才反應過來,櫻色的頭發後麵紮著一根小辮子,瘦削的臉龐嘴巴下有一顆銷魂的痣,那不是仁王雅治那是鬼!
這家夥以騙人為愛好,以整蠱為愛人,以惡作劇為理想。
所以,想都不要想,我被那家夥騙得很淒慘!
你不是整蠱大師嗎?好,我今天倒要看看是誰整誰!
把臉上架著的黑框眼鏡放進口袋了,將白色鴨舌帽裝進書包,放下那一頭美麗的藍色長發。
隨便找了一個人再問問網球部在哪裏,仁王雅治你給老娘等著!
立海大網球部--立海大的網球場和冰帝差不多,社員們都在練習。
隻有仁王雅治和井丸文太不知道在聊些什麼,正合我意,剛好讓我來整你!
我氣勢洶洶地走上去,照著仁王的臉就給了一巴掌,嘴裏還喊著:“仁王你這個負心漢,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我這麼喜歡你,你為什麼要和我分手?我都說過了,不管我哪裏不好隻要你說出來我都會改。你說啊你說啊,我哪裏不好?”我扯著仁王雅治的立海大網球正選服搖晃著仁王雅治,委屈的像個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