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葬在哪?帶我去!”
“龐克哈薩德,結業典禮也在那裏,到了那天,你可不要下不來床!”說的這裏澤法有些失聲。
杜肯閉上雙眼點了點頭。
……
魚骨醫生說:“還好那天杜肯話不多,聲帶雖然被撕裂,但還是有補救的機會。”
杜肯想,要不是溫蒂尼陷入沉睡,自己怎麼會這麼狼狽,隻希望能快點好起來。
修養了三天,杜肯總算能開口說話了,波魯薩利諾專門來醫療樓探望他。
杜肯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啊,薩卡斯基又被罰洗碗了,他來不了了。”
杜肯疑惑地問道:“怎麼我都不在了他還會被罰。”
波魯薩利諾攤著手說:“還不是因為龐克哈薩德的事,你與薩卡斯基帶頭抗命,你受傷躺在病床~上,澤法老師當然拿你沒辦法,薩卡斯基就被罰去洗碗了。”
“你也抗命了呀,老師怎麼不罰你,好像每次受罰都跟你沒有關係。”
“這我可不知道。”
“聽說那天,你跟薩卡斯基救了我,代我向他說聲謝謝。”
波魯薩利諾撐著腦袋說道:“哈哈,你可別這麼說,你與瓦爾德戰鬥的錄像早就在學員中傳開了,你現在可是所有學員心中的偶像,特別是那些被你救下來的。那可是五億的大海賊,世界破壞者——瓦爾德,你都還沒畢業,就能跟那種海賊一較高下了。”
杜肯笑著解釋著:“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的果實能力罷了,它能增強我的見聞色對時間的敏感度,不然我也追不上瓦爾德的速度。”
賢者懷表!可以增強杜肯見聞色對時間的敏感度,這不是簡單的強化神經反射,或者感知,而是強化見聞色對時間的感知。
這並非是回溯或者預見,而是更清晰的感知單位時間,使自己的精神進入一個類似電影慢進的領域,在常人看來就是速度極快。當然杜肯在這種狀態,是無法控製身體的,所以會導致受力不均,簡單的運動都會對自己造成劇烈的肉體傷害。
“你還是下不了床麼?”
“結業典禮之前,我肯定能恢複,我一定會去龐克哈薩德,去見見白剃以後的‘家’。”
杜肯看著床頭的風鏡。
……
“杜肯,你甲板擦得怎麼樣,我聽說薩卡斯基被罰了一個月,咦嗬嗬嗬……”
“我的家鄉在北海,那裏有非常多的海賊,我一定要成為海軍消滅他們。”
“你看我今天造型怎麼樣,是不是非常帥。”
“我的父親是一個眼鏡工匠,這兩片墨銀石鏡片,是他一點一點磨出來的。”
“我的速度可是第一快,當然沒問題了。”
“剛才要是在慢一點點,可就完了……”
最後一幕,是白剃那殘缺不全的身體,沒有遺言,也沒有任何東西留下,杜肯隻記得他一個人衝了上去,最後死在瓦爾德手下,死無全屍。
這一切,恍若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