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克哈薩德已經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島上的海賊已經被海軍全數驅逐出去,新兵訓練艦上的海軍旗飄蕩在港口。

杜肯推著輪椅,從甲板上下來,溫蒂尼還沒有蘇醒,自己隻能靠輪椅代步。

三位戰士的紀念碑就落在原本的研究基地一旁,被瓦爾德摧毀的研究基地以及重建完成,這裏布置了比原先更加完備的火力設施,SWF也在加緊生產,並且運抵基地。

研究基地的指揮官,隆美爾中將,親自接待了澤法以及他的學生們。

杜肯他們的結業典禮就在紀念碑麵前舉行,奏響海軍軍歌,白鴿在空中盤旋,海軍旗幟風中在飛揚,大家都在默默地悼念戰友。

“鳴槍!”

“砰,砰,砰……”除了杜肯以外,所有新兵學員,向天空放槍,似乎是想將心中的悼念,傳遞至死者身邊。

“敬禮!!”

杜肯左手捏著白剃的風鏡,右手抬到額頭,也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但他可能沒想到,這次抬手,將會是他人生中最後一次抬手。

悼念完戰友,這一屆的海軍學員也在此刻,圓滿畢業,接下來則是他們的去留問題。有些人想留在本部,有些人想去偉大航路的直屬分部,而有些人則想去平定四海的危局。

杜肯在這一刻卻迷茫,暫且不論自己的傷勢還沒好,他有心去鏟除瓦魯魯,也有意去北海發展。

正在這時,溫蒂尼蘇醒了,杜肯傷勢,每日再以幾倍的速度好轉,他的健康報告被擺到斯潘達萊的桌上,除了他的健康報告,還有他的個人戰績,以及那份與瓦爾德對戰的錄像。

“倫都,你打算去哪啊?”杜肯已經擺脫了輪椅,走著去食堂樓吃飯了。

“我啊,我打斷去N-1支部發展,杜肯你呢?你會留在本部吧?你可是咱們這屆最厲害的了。”倫都是杜肯那隻小隊的成員,他能活下來,也是因為那天杜肯的爆發。

“別這麼說,薩卡斯基的分數可是比我還高呢!”

美第奇說道:“杜肯,別提那個家夥,他就是是個瘋子,沒人受得了他那股勁,還是你最厲害。”

“我還不知道呢,老師應該有安排吧。”

倫都接著說道:“澤法老師不是說,讓我們自己選擇麼?”

“算了,我還是聽澤法老師的吧。”

“杜肯,澤法老師找你,讓你吃完飯過去”波魯薩利諾端著餐盤從杜肯身邊經過。

杜肯笑著跟身邊兩位同伴說:“你們看,我說什麼來著。”

杜肯吃完中飯,就來到澤法的辦公室,澤法坐在辦公桌後麵,麵前坐著兩個身穿黑色正裝的男人。

但澤法明顯一點為其介紹的意思都沒有:“你們聊……”

說完他就離開自己的辦公室,把時間留給杜肯他們。

“你們是?”杜肯驚奇地問道。

“我叫斯潘達萊,是Cipher Pol的最高長官。”

“CP?”杜肯對於這個組織還是有所耳聞的,不知道他們今天找自己什麼事。

“對,由於你在海軍學院期間的良好表現,我們希望你能加入我們。”

“不!我想成為一名海軍,而且……”

(還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