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當然是被群毆,堂堂一個暗殺組織,生生被他起了個妓院的名字。
藍風推開窗,看見了屋外被風吹的四處飄零的亂花,那紅色的花朵讓她突然心裏被觸動了一下。
“花謝花飛花滿天,就叫飛花閣。紀念今晚的風吹花飛的美意。”
李魁是一個貪官,貪權貪錢也貪色,當年他就是用了下三爛的手段將朱家堡的大小姐玷汙了,那位大小姐被救回之後立刻上吊自殺了,因而朱家堡堡主才會不惜重金下這道暗殺令。
白梅的娘炮在今天發揮了作用,就是無論他做什麼都會慢慢的,輕輕的,特別適合上房揭瓦這種鬼事。
“其實我比較適合上床掀被子……”他在心裏暗暗的反抗過。
他無聲的爬上一間房,無聲的掀開瓦片,看見了睡得像隻死豬的李魁。白暮兮小心的放下一根細線,恰恰的落在了李魁那張大的大嘴上麵。然後順著細線,小心的倒下一滴綠瑩瑩的毒藥。
埋伏在樹上的藍澤看見了遠遠走來的一支隊伍,大概有十幾個人的樣子。她從靴子裏拔出短刀,計算著要在幾秒內解決才會一點聲音都不泄出。
還沒等她動手,一道黑色的身影利索的解決了他們。一劍一個,動作標準,姿勢優雅,像是跳了一隻好看的舞,不過更像像是蠍子之舞,一舞結束,一命嗚呼。
白暮兮用的藥真是那日從藍澤體內提出的毒液,她是個藥物上的天才,很快就由此鑽研出了一種劇毒。李魁很不幸的成為了她的第一個實驗對象。
眼見毒藥成功的流入了李魁嘴中,一聲震天的大喝:“什麼人?!”聲到,人便也到了。
白暮兮回頭看見一個幹瘦的老頭一掌向自己打來,立刻將手中剩餘的毒藥對著那老頭就澆過去。老頭看見迎麵而來的綠色毒汁,頓時身形一避,那些毒藥澆在屋簷上,瞬間就腐化了一片瓦片。
“好毒的丫頭!”幹瘦老頭一驚,白梅立刻趁著這個機會一拳打向他,老頭輕而易舉的接住那一拳,借著這份力一腳把白梅踢下了房頂。
白暮兮從囊中拿出幾根銀針,這幾天藍風根據她的情況,教的更多是暗器的發射與力度掌控,但對手離自己太近,她無法完全的展示出銀針的威力。剛剛甩出手的銀針就被老頭接住,還惡心的放在嘴邊親了一下。
“美人的繡花針,老頭我就接下了!”
白暮兮冷笑,一招鍾山派最基本的“平波起浪”平平打出。
“鍾山派!”老頭輕鬆避開那一掌,但還是不由吃驚的叫道。“隻是可惜還不到火候!”
“那你看看我到火候了沒有!”一聲叱喝,伴隨一道漂亮的銀光,藍澤飛身而上,立刻趁著老頭的準備未到搶占先機。
精湛的技藝加上藍澤手中強韌的利器,瞬間把老頭壓的無處可逃,老頭節節後退,口中大喊:“我乃吳涇,敢問姑娘大名!”
“飛花閣。”藍澤一個重擊,一鞭子把老頭抽下屋頂,白暮兮的銀針跟隨而至,精準的紮進了老頭的喉嚨。
“小兮兮,你好棒哦!”剛剛爬起來的白梅立刻拍起手叫道,藍澤分明看見了白暮兮的嘴角一陣抽搐。
藍風順手解決了一個撞上來的倒黴鬼,拎著地上的白梅飛上了屋頂。
越來越多的兵士和江湖上的人來到了屋子下麵,其中幾個不知好歹的開始破口大罵。
“臭娘們!你等著!老子上去上了你!”一個留著兩撇胡子的猥瑣男不幹不淨的叫道。
藍風冷哼一聲,手指更加用力的纏握住麟風劍的劍柄。
“上來領死。”
藍風的絕世麵容在忽隱忽現的月光下顯得格外的迷人,而她那淡淡的一句話讓藍澤覺得霸氣側漏。
很多年後,當她回憶起那個夜晚,依舊記得姐姐淡然的麵容和那句超級霸氣的“上來領死。”